能自己掌握主控權,她為什麼避讓?
「你到底想做什麼?」景炎面露憂色,心裡越發的不安。
他是用了顧千城的名義起事,可他並不想顧千城插手此事。
他只想利用顧千城這個人,讓秦寂言不敢對他下狠手,讓顧承歡、言傾和封似錦,看在顧千城的面子就算不出手相助,也不拉後腿。
他要的只是顧千城這個人,這個名號,要是顧千城插手了,把大權握在手上,他成什麼了?
忙一場,最終還是要為別人做嫁衣嗎?
「做你讓我做的事,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景公子,時間不早了,不走嗎?」顧千城並不想與景炎多說。
明天,承歡帶著兵馬過來,她手上就有人,到時候景炎就是想要制約她,也得看他有沒有那個能力。
「千城,別逼我出手殺了你。」景炎不知如何勸顧千城打消念頭,只能放一句狠話。
「你不會,也不敢殺我。」對這一點,顧千城一點也不怕。
景炎還想用她打擊秦寂言,用她得到顧家、言家甚至封家的幫助,怎麼會殺她?
一旦她死在景炎手上,景炎就是喪家之犬,這輩子別說報仇了,能活到壽終正寢都是難事。
「景公子,走吧。再不走西北大軍就要追來了。」顧千城揚了揚馬鞭,一臉不耐煩,眼角的餘光無意中,掃到那幾個綁自己出來的西北將士,想也不想就揚起馬鞭,抽向對方,「我生平最痛恨你們這種人,這一鞭子是我教你們怎麼做人。」
「啪……」一鞭掃過去,雖然只打到了一個人,可因為用了十層的力道,那一鞭抽得對方皮開肉綻。
「顧姑娘!」被打中的人一驚,本能的抓住顧千城再次揮來的鞭子,憤怒的瞪著她,那眼神是要將顧千城吃了。
「怎麼?想要殺我?」顧千城囂張的一笑,「信不信,我就是把你抽死,你的主子也不敢吭聲。」
顧千城眼神一飄,落到景炎身上,景炎沉默不語。
顧千城又是得意的一笑,「景公子,不讓你的人鬆手嗎?我要受了傷,沒有號召的人,你這事可就不成了。」
沒了顧忌,顧千城自然是怎麼順心怎麼來。
景炎深深地看了顧千城一眼,冷著臉道:「鬆手!」
他後悔帶顧千城來見顧承歡了。
他原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顧千城再強也只是一個女人,遇到這種事只會想著怎麼擺脫他,讓起兵的事失敗,卻不想顧千城居然接受了,而且還反客為主,直接拉顧承歡為她撐腰。
有顧承歡的兵馬在,就算他們攻破城池,打到京城,他也掌控不了主動權,甚至極有可能是送羊入虎口。
有景炎的命令,被顧千城抽了將士雖然心裡不滿,可也只能鬆手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