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的手,忍不住就叫出來,咬我掐我都沒有問題。」傅俊燁看著小媳婦滿臉大漢,唇色蒼白,就想求老天爺讓他承受這些痛苦。
他什麼都不怕,痛苦都隨著他來,他可以承受得住。
宋悠悠沒有喊出來,她覺得這痛就是老天爺在懲罰她,罰她沒有保護好孩子。
是她太蠢,才會如此,否則怎麼會連有孕都不知道?
「別忍,悠悠別忍,不是你的錯。」
「媳婦,痛你就咬我。」
「你別這樣,我難受。」
傅俊燁看著小媳婦如此,心如刀割,這一切不是他們的錯,是那個算計他們的人。
一個時辰後,雲老檢查後,確定落乾淨,又開了溫補驅毒的方子,「你們還年輕,好好調理,機會很多。」
對於傅家這孫子,雲老還是非常佩服,他老人家是第一次見到男子自願服用湯藥避孕。
「多謝您。」宋悠悠陷入沉睡,傅俊燁謝謝老大夫,然後他們一起開始查看庫房。
為啥查庫房而不是室內,因為雲老說過,只接觸過一次。
所以不可能是室內,否則早就不堪設想。
一件一件物品地排查,終於雲老停下來了,他將慶王府當日送的玉觀音拿起來仔細地檢查。
「老夫可以摔碎這玉觀音嗎?」雲老看出來玉觀音價值不菲,如果主人不同意,他老人家不多事。
「可以。」看到這尊玉觀音,傅俊燁眼色森然,如同索命的羅剎。
雲老砸開的瞬間,喊著「捂鼻。」
一陣白煙很快消散,雲老非常確定地說,「正是此物,幸虧當初夫人沒有打碎,否則吸入這些毒煙,不但無法孕育,從此後還會疾病纏身,活不過五年。而這些毒煙散去後,就不會有任何證據。」
「老夫為了確定,打碎這個就沒了證據,傅公子,這……」雲老真不是故意的,畢竟不打開就不確定,打開就沒了證據。
「謝謝您,我都知道。那其他人接觸,是否會同樣留下毒素?」傅俊燁記得當初長樂郡主的雙手也接觸了這玉觀音,他府中的人也碰了。
「提前吃過解藥,沒有關係。在沒有破碎的情況下,過了生育年齡,也不會有關係。」雲老點到為止,畢竟這是他們家的私事,他一個多嘴的老人不便說得太多。
而且這件事他老人家也有所耳聞,慶王府那麼大張旗鼓地道歉,任誰都記得。
瞧瞧,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呀,下手多黑。
「雲老,這幾日如果我夫人有任何不適,還勞煩您多跑幾趟。」傅俊燁怕小媳婦後續還有問題,與雲老搭點關係,總沒錯。
雲老拿著豐厚的銀子,應下來。反正大戶人家需要的保密,他老人家絕對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