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風肆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布偶貓貓舔舔小爪子試圖裝傻充愣,大哥哥在叫誰呀,她沒聽見呢。
「阮姝。」
被叫名字的阮姝小朋友頓時耷拉這小耳朵,四隻小短腿兒踩著被子不情不願的打算慢吞吞地挪過去。
不過事與願違,她才走了沒幾步就被從天而降的手掌抓起來,身體懸空咻的一下就落到大哥哥大腿上了。
「喵~」
阮姝軟乎乎又慫兮兮的叫了一聲。
「給你梳毛,你怕什麼?」
他語氣帶著點凶意「怎麼沒見你怕你爸,他看起來不比我更凶?」
阮元帥長得不凶,但他氣場太強也太冷了,總是令人畏懼。
相比起來,阮風肆覺得自己和他站在一起都算是親和的了。
阮姝又喵了一聲,大哥哥好奇怪,那也是你爸爸好不好。
而且還不是因為你老是欺負我呀,爸爸才沒有欺負過姝姝呢。
貓貓心裡碎碎念,梳子落到身上之前她都要懷疑自己的這一身毛毛會不會都被大哥哥給扯下來,甚至聯想到了自己沒毛被丑哭的樣子。
但意外的,大哥哥梳毛的時候好像不疼哎?
阮姝的毛雖然是長毛的,但很順滑並不打結,只是沒梳理的時候看起來亂糟糟的膨脹得厲害,好像一團亂糟糟的蒲公英。
阮風肆真的用了有生以來最輕的動作,兩根手指頭捏著那把小小的梳子動作緩慢的給它梳毛。
見小傢伙臉上並沒有露出不舒服的表情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天知道,他此時比第一次端槍殺敵的時候都要緊張好多。
被人順毛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阮姝的情緒慢慢放鬆,到最後直接攤成一張軟塌塌的貓餅趴在大哥哥身上。
她伸直的前爪爪不斷的開開合合,像是在對著空氣練習踩奶一般,一雙圓溜溜的琉璃大眼睛都微微眯起來了,尾巴尖尖勾來勾去,像極了一條並不安分的毛毛蟲。
呼嚕呼嚕呼嚕……
最後布偶貓貓小腦袋瓜壓在哥哥大腿上,喉嚨里無意識的發出呼嚕聲,這是一種很舒適且放鬆的表現。
阮風肆嘴角上揚,把小貓背上的毛都順好了,再一鼓作氣翻了個面。
小貓被翻得滾了小半圈,爪子尾巴都下意識的蜷縮了起來。
貓貓抖抖耳朵,警惕的抬著小腦袋瓜看過去。
「給你梳肚子上的毛。」
阮風肆按了按小貓軟乎乎的小肚皮。
毛毛都被按得陷下去了個坑坑。
從下巴開始順毛,才兩三下就發現某隻貓貓完全沒有一點危機意識的仰著頭,完全把自己雪白脆弱的小脖子給暴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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