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期然的,在爪子上看到了被自己撓下來的毛。
雪白的毛,柔軟的貓毛。
是她的!
而且還那麼多,阮姝自己看得都心疼的直抽抽。
她那麼漂亮的毛!
從前天開始,她的額頭上就開始在掉毛了。
剛開始的時候阮姝是不在意的,以為是換毛期。
但是最近,隨便抓一下都能掉下來幾根,更不要說刻意去抓撓的時候了。
額頭上的毛肉眼可見的淺薄了些。
阮姝吸了吸鼻子,她不想禿頭的啊,要是變成人類形態的時候頭髮變少了髮際線上移了可咋辦呀。
貓貓下巴墊在鳳凰蛋上嘆氣。
然後被摸了摸小腦袋瓜:「別擔心,其他地方都沒掉毛,這應該是角要長出來帶的症狀。」
額頭靠近耳朵的那個地方毛肉眼可見的比其他地方稀薄,甚至隱隱能瞧見淺粉色的肉了。
也就是阮姝的毛比較多也略長,掉了這麼幾天,甚至洗澡的時候,掉下來的毛更是漂浮在水面上都很明顯的多。
現在額頭上的毛也僅僅是變得稀薄了而已。
額頭越來越癢,阮姝會控制不住的將腦袋湊到爸爸手指上要給撓撓頭。
在改裝過的越野車上,路上遇到被他們的血氣吸引的怪物時,會留下一個人照顧阮姝,其他人都會輪流去殺怪物。
不僅僅是為了自身的安危,這禁區那些詭異的怪物,也是最合適的磨刀石。
阮凌安這個喜歡戰鬥的,每次見到怪物都會很興奮,直接就跳下車和它們打了起來。
他的打法很莽,是屬於不要命的打,也不知道保護著自己點,只干就完了。
所以每次都是受傷最頻繁也是最重的。
阮姝氣得很,每次等他回來了都苦口婆心的,阮凌安也答應得好好的下次一定不衝動。
但下一次他還是會繼續興奮的衝出去。
根本糾正不過來。
戰鬥中的阮凌安就像是打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開關似的,完全被戰鬥意識控制了大腦。
幾次後阮姝也不勸了,擔心肯定還是很擔心的,給他治好那些傷口後,她已經在盤算著等哥哥生日的時候要送他一塊雕刻著保護他身體的陣法玉牌。
不過得等她學會了再說,或者先從孔修叔叔那裡買一塊來給哥哥用著。
從陣法這邊到古戰場,就算沒有怪物攔路也要好幾天,更不要說現在他們一邊用怪物磨練一邊往古戰場那邊走了。
阮姝以為,長角的話自己掉毛就已經是很悲催的事情了,卻想不到還有更倒霉的。
自己竟然發熱了。
這天她整隻貓都打不起精神來,感覺沒力氣,焉焉兒的趴在鳳凰蛋上耷拉著眼皮子。
連爸爸過來都只是抬頭可憐兮兮的看了他一眼。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