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謨像是有些詫異,「我以前倒是沒發現。」
「真可惜。」
「看起來挺好親的。」
「……」江挽聲猛地把手抽回來,不滿出聲:「你收斂一下你想的東西吧。」
秦謨抬了抬眉骨,眼底納著些無奈,低笑出聲。
把她的手又拉回來,仔細看了看這條手鍊,冷白骨感的手指曲起,勾住那條細小的鏈條,眼底泛起點笑。
這東西還有點別的玄機。
只是現在,不能告訴她。
他右手輕而易舉地環住女孩的手腕,硬質的尾戒和手鍊相觸,發出一聲脆響。
整體看,就像是兩條玄黑的長蛇貪婪地垂涎著嫩白肌膚上的紅果。
虎視眈眈,危險詭譎。
江挽聲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莫名覺得自己手腕處那層薄薄的皮肉都被他盯得發燙,只好出聲:「你看什麼呢?」
秦謨倦懶地笑了笑,掀起眼皮瞧她,「這顆小紅痣,真不能親?」
江挽聲這一晚上都被他莫名其妙地處處撩撥,兔子急了都咬人。
她倏然坐直,跪在沙發上傾身在他冷白緊繃的脖頸處咬了一口,唇齒間是他跳動的脈搏,她不敢太用力。
剛想退開,就聽見男人「嘶」了一聲,隨後啞著聲音吐了句,「用點力。」
江挽聲莫名地不想服輸,索性直接扯開他銀灰色的家居服面料,在他精緻的鎖骨上重重地咬下一口。
男人的氣息陡然發沉。
江挽聲覺得自己應該把他咬疼了,拉開距離,憤憤地留下一句:「知道疼就老實一點,別再跟我說那些話了。」
秦謨眉宇間都是愉悅,「行啊。」
才怪。
老實點,能換來她主動?
沒想到把她逼急了還有意外之喜。
……
江挽聲這麼折騰下來疲憊感逐漸上來,她跟秦謨說了聲就直接上樓洗澡準備睡覺了。
等到吹乾頭髮換好睡衣正打算關燈睡覺的時候,秦謨突然敲門。
江挽聲躺在床上眼皮都有點睜不開,衝著門外喊了句:「怎麼啦?」
秦謨開門進來,坐在她的床頭,摸著她的發頂,道:「有點事跟你商量一下?」
她意識已經開始有點模糊,下意識回了句:「嗯?」
秦謨聲音放低,「二哥一家就快走了,後天我帶你回老宅?」
她其實已經聽不進去秦謨到底在說些什麼,迷迷瞪瞪又問了句:「什麼?」
「去老宅?」
「嗯。」
江挽聲早就沒意識秦謨在說什麼,本能地「嗯」了一聲就徹底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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