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抑著,「昭昭。」
臥室內,秦唯昭已經換上了睡衣,站在門口半米的地方,目光複雜地看著門口。
咬唇,不想應他。
「昭昭,開門,岑叔幫你處理一下手腕。」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她就更加想起剛才的景象。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褪下大半,剛才她差點就以為她就要這樣,談不上絲毫美好地和他在一起。
他不顧她的意願地蠻力強迫,手腕都被他弄疼了很多次。
鼻頭逐漸酸澀,她攥著衣擺。
「岑叔沒有控制好情緒。」
「是不是嚇到昭昭了。」
他的聲音帶著啞,語氣低緩溫和,一如往常。
她癟嘴,「你說呢。」
「你剛剛那麼可怕。」她染上哭腔,「我嚇死了。」
岑彧身體緊繃著,「岑叔道歉好不好。」
「先讓岑叔進去檢查一下手腕,到時候隨昭昭出氣,嗯?」
秦唯昭腦海中還殘留著剛才他的樣子,有點發怵。
岑彧好像能猜到她在想什麼,補充一句:「不會像剛才那樣了。」
秦唯昭依舊很相信他的話,他從來沒有騙過她。
她挪動著,打開門,泄開一條縫。
狹窄的縫隙中,男人的身影填滿有限的視線,抬眸,就是男人深沉的目光。
她沉默地看了他幾秒,然後退後幾步,讓他自己開門進來。
自己則是轉身走向床邊的單人沙發,一句話都不說。
男人沉默地走過來。
他身上的白襯衫帶著褶皺,領端的扣子領端地解開幾顆。
冷白精緻的鎖骨露在外邊,從小臂盤旋的青筋蜿蜒而至手臂,筋絡分明,骨節修長。
沒了往日的禁慾端方,顯出幾分慵貴的越軌感。
他走過來,蹲下,探手想握她的手腕。
她下意識躲了一下。
男人動作稍頓,隨後面色如常地圈住她的手腕,拿出藥滴在有些紅腫的地方,用溫熱的掌心打圈按摩。
動作溫柔,像是在對待精心呵護的珍寶。
秦唯昭抿唇,「你知道我手腕受傷,你肯定也調查出來下午發生了什麼對吧。」
男人沒說話,算是默認。
「那你在生什麼氣?你也知道我不接電話是事出有因啊。」
她想不通,仔細想了想下午的事情,唯一能想到他生氣的可能就是她和耿睿摔在一起。
「你要是看了監控,應該也知道我和耿睿唯一一次的接觸就是意外摔倒,我很快就起來了,而且也儘量沒有碰到他。」
岑彧聽到這個情緒沒有什麼起伏,依舊在她的手腕上打圈塗藥。
眼睫落下,目色被盡數遮掩。
「昭昭。」他打斷她的解釋,「我沒有生氣。」
秦唯昭頓住,「那,那你剛才……」
「這才是真的我,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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