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昭臉通紅,呼吸紊亂,眼眸都沁出了點水意。
有些紅腫的雙唇翕張,「岑彧,你是不是真的醉了,你好不正常。」
他以前不會欲得這麼明目張胆。
都快跟裴闕有一拼了。
岑彧笑著,「是嗎。」
「可能。」
那些酒不足以讓他喪失基本的判斷力,但卻是滋養他那些隱晦欲望的極佳溫床。
那點不入流的心思在她面前就忍不住地表露出來。
掩藏不了。
秦唯昭看了看他,更加確信這人一定沒醉。
她索性開始問:「我爸都跟你說些什麼啦?」
「我從來沒見過他喝過那麼多酒。」
岑彧仰躺在沙發上,「被教訓威脅了一把,如果岑叔以後不對昭昭好,就再也見不到昭昭了。」
秦唯昭想像著他一向寬以待人的好脾氣老爸對著岑彧說出那些話來的樣子,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
她道:「那你可得小心點,以後要對我很好很好才行。」
說完,她又補了一句:「當然,我也會對你很好的。」
岑彧勾唇,從善如流,「對我好,包括在床ꔷ上嗎?」
秦唯昭眼睛睜大,「不包括。」
岑彧好像很可惜,「那岑叔對你好點。」
「好好愛你。」
每一個字都好像在他的舌尖細細滾過,帶著耐心尋味的撩撥,很招人。
秦唯昭惱羞成怒:「岑彧!」
怎麼說什麼事情都會被他帶到那種地方。
這個人喝醉了腦子裡就只有那點事情了嗎。
岑彧卻理直氣壯,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當的地方。
今天住在秦唯昭的院子裡,雖然很想nong她,但是總不能拜訪秦家第一天就讓秦唯昭下不來床。
不然她父母和秦老爺子大概會看他更不爽。
所以他只好忍耐。
不能訴諸行動,那就只能把這些欲望口頭宣洩出來。
如果這都不行,對他來說確實強人所難。
……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秦唯昭就有些困了
她洗漱好就先上床睡覺。
秦家人已經給他準備好了睡衣用品,洗好澡之後他穿著睡衣出來的時候,女孩已經躺在床上睡熟了。
她的房間裝修風格偏向法式,各處都是她生活的痕跡。
散亂擺放著的零食和雜誌,還有遠處一架白色鋼琴,飄窗上的玩偶抱枕,還有書架上的手辦漫畫。
大概能從這裡看到她從小到大的成長軌跡。
現在他身處其中。
環視她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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