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瀾配合的說:“哦?”
魏侍郎見明瀾肯聽進去,於是微微坐直了身子語重心長道:“爹說這些話,不怕你不高興,這天下的男人沒有不愛美人的,你生的普通,人也笨,琴棋書畫你哪樣會,可是辰王偏偏同意娶你,我曾經聽辰王說,你的面容似他一位故人,若是此緣故,那就更壞了,你相貌雖似,但性子必定千差萬別,到時候辰王厭棄你,冷落你,姬妾無數,你性子慢,只有被欺負的事兒,到時候爹又於心何忍。”
明瀾:“嗯。”
魏侍郎:“你若是得罪了辰王,我魏家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裡去,只會被你連累,莫說是你,就算是琅兒嫁過去,我都有幾分不放心,何況是你,現在木已成舟,我也不能再多說什麼,只是你不要再提諸多要求,什麼叫明天就想嫁過去,你是想以後被人笑一輩子嗎?女兒家家,這也太不矜持了。”
明瀾:“父親說的有道理。”
魏侍郎傾身看著她:“那……”
明瀾:“都聽你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後天嫁過去吧。”
魏侍郎覺得身體又要不好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嚴萱此刻悠悠道:“魏魚,這天底下沒有人喜歡耍心機的人,你這小聰明本來是要給自己惹麻煩的,但是幸好辰王不計較,還願意娶你過門,但這並不代表你沒有做錯事情,故意弄壞衣服的伎倆也著實太過幼齒和放縱了些。”
明瀾莫名其妙道:“我不是故意的啊,那袖子真的是自己壞的,你說好巧不巧,我才縫了一個,另一個酒杯辰王一把給拽壞了。”
嚴萱聞言,氣的心裡發悶,這丫頭得了便宜卻連自家人都不肯坦誠,真當是心機又重又愛使悶炸,自從辰王說娶魏魚後,琅兒幾乎要氣瘋了,尤其聽不得那件衣服的事兒,想來也被魏魚的小心機噁心壞了。
但是再惱,嚴萱也不能當場發作,畢竟她就是要做王妃的人了。想到王妃二字,再想到自己女兒淒悽怨怨的樣子,她的眼睛裡都要滴出血了,這人的狗屎運怎麼就好的這麼離譜,琅兒親口跟她說,做不成王妃,她願意做妾,憑什麼琅兒比她好一千倍,就只有做妾的份兒。
嚴萱試探著開口:“魚兒,你過門的時候能不能把琅兒也帶過去。”
明瀾一是沒有領會精神:“什麼?”
嚴萱:“魚兒想和你一起去服侍辰王。”
明瀾忍不住笑了:“你在說笑嗎,妹妹怎麼會願意。”
魏侍郎咄了一聲:“夫人!你在想什麼,琅兒怎麼嫁過去做侍妾,你可是她的生母,又怎麼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