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打開窗戶,外面清新的空氣chuī淡了屋內濃濃的酒氣。他看著窗外的夜色說:"他也許是小時候不被允許哭泣,無論多難受都不能哭,否則就受到很嚴厲的懲罰,又或者在他成長的時候發現,哭泣好無用處,所以他一定是很多年沒有哭過了,當他想哭的時候已經不會哭了。"
清新的空氣安撫了困頓掙扎的葉加,他開始安靜下來在沙發上喘著氣。過了一會兒,我見他睡得平穩了,才敢小心翼翼地抱起他送他回家。譚文開車,我則將他半抱在懷中。車開到一半,葉加的眼睛半睜,那雙長刷子般的睫毛顫動了一下。
我見他醒了,有點沒好氣地說:"你醒啦,我們正在送你回去。"
隔了一陣,才聽葉加痛苦地問:"為什麼,為什麼不是個女的,我不甘心!"
我氣急反笑,"上次你酒醉,撈到了個佟蔚,人家連孩子都替你生了,你還想怎麼樣。再弄一個,你倒不怕佟蔚扒了你的皮。"他嘴裡還是嘟噥著連問了好幾遍為什麼,然後就昏睡了過去。
好不容易將酒醉的葉加放在chuáng上,才發現自己也是大汗淋漓。不由指著躺在chuáng上昏睡的葉加忍不住笑罵道:"看來上次佟蔚也不知道受了你多少罪,沒想到你小子酒品這麼差,怪不得不敢喝酒。"
轉頭對譚文說,你先看著他,我去沖把澡,看來今天我們要住這兒了。譚文說你放心吧。
等我沖完澡出來,走到臥室里,發現譚文竟然入神地將手放在葉加luǒ露的胸膛上。我衝口而出,大喝道:"譚文你gān嘛?"
譚文被我嚇了一跳,拿起葉加胸口上的毛巾囁囁說:"我只是看他出了好多汗,心想他一定難受的很,所以想替他把身上的汗擦一下。"
我臉一紅心叫慚愧,暗罵自己變態,便都當普天下所有的男人見了葉加都會有一些齷齪的念頭。心裡想著要說什麼打圓場,人已經走到近前。葉加優美的身體曲線便映入眼帘,長期的鍛鍊使他胸部腰腹部的肌內都收斂得很好,而且胸部與腰腹部的線條都會有柔和的過渡,半點不會給人以突兀的感覺,纖細腰肢流暢的收攏進長褲內,令人浮想聯翩。一身象牙白肌膚在燈光下閃爍著細膩,潤澤的光芒。見到葉加的肌膚再聯想自己的,才知道什麼是磁器,什麼叫瓦罐。
剛才葉加qíng緒激動,我都沒有閒qíng注意這罕見的美景,現在見了,心裡忍不住起了歹念。嘴裡含糊地沖譚文說了句,這樣擦哪行。然後就半抱起葉加,將他的上衣脫去。葉加的身子毫無疑問柔軟舒適,他的肌膚觸感也是光滑而富有彈xing,我心中大樂,一轉身gān脆將他的長褲也三下五除二扒了下來。雖說早有思想準備,心頭還是一陣狂跳。葉加身上那條xing感的米色三角內褲我一看就知道準是佟蔚買的,尺寸恰到好處的勾勒住葉加窄小的臀部,他那雙修長的雙腿間乖巧伏著的小兔一般的器官惹得我手指大動,心想要不要索xing把這件僅剩的衣物也扒了。但是我知道葉加看上去一幅淡然無所謂的樣子,其實xing子烈得很。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喝醉了,被兩個男人脫光了隨意拔弄,還不活活嘔死,所以想歸想,到底不敢亂動。
拿起毛巾認真的替他擦試身子,譚文想要過來幫我,我則連連擺手說不用,他說那我去洗把澡。我樂得留下自己一人獨享這銷魂的一刻,哪裡會反對。
當我將擦試gān淨的葉加平放回chuáng上,看著他近似全luǒ的身子,心裡有一陣子天人jiāo戰。我所有的注意力幾乎都集中葉加的兩腿中間,心裡還沒有來得及細想,手已經沿著他完美的大腿側線攀了上去,模糊的想著,我就摸一下他吧,以後都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也許是chūn寒,葉加剛用熱水擦試過的身子感到了陣陣寒意,他微微輕動了下頭,嘴裡嗯了一聲。這聲極輕極短無意識的聲音,卻成功的吸引我抬頭去看他。葉加的臉平和而純淨,那幅全然放鬆的神色已經看不出剛才拼命掙扎的痛苦。我看著他的臉,長而黑的睫毛投注在臉上形成兩道半弧形的yīn影,紅潤的嘴角微微上彎,就是這麼一幅純真的近似純潔的臉。他是我一直都想要保護的葉加啊。我心中yù火漸漸退去,手一伸將旁邊的毛毯拉開裹住葉加的身子。我隔著毯子抱著葉加,將頭埋在他頸窩旁,輕聲在他耳邊說:"葉加,我們就這樣吧,永遠都這樣。"我說著微微側過頭,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大清早醒來,譚文已經出去買來了豆漿和油條。我洗漱完畢,便悠閒的喝著豆漿啃著油條邊滿臉堆笑的看著捧著腦袋哼哼的葉加。他滿面懊惱,像是在跟自己賭氣,不停地敲打腦袋。
我哼著小曲,走過去坐到chuáng邊,樂呵呵地說:"怎麼樣,葉加,不讓我管你的後果嚴重吧。"他不吭聲,還是抱著自己的頭,一會兒一伸手又想敲自己的腦袋。我一把拉住他說:"別這樣,這樣你只會更頭暈。"我伸手去揉他的太陽xué,邊笑著說:"別動,請相信一個老酒鬼。"
他垂下眼帘,輕聲嘀咕:"我一直很信你,是你不相信我而已。"我手一下加大了力,耳邊聽到葉加吃痛聲,方笑罵道:"胡說八道。"
"說什麼呢?"譚文笑著從廚房裡端著碗出來,碗裡飄過一衝淡淡的酒釀香味,惹得我這個酒鬼連忙嚷道:"譚文!你在偷食吃是不是?!"
譚文笑說:"我剛才見有人買酒釀,真好,十幾年了,都沒再見過這種推車。給葉加買了一碗沖了個蛋,這最解酒了。"
我哀鳴,說:"有醉之人是有福的。"說著偷眼去看葉加,見他神色如常,他接過碗,很客氣微笑地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