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嬌嬌補充道:「你上回說要去孫家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他們是鬧離婚,還是離婚了?」
她對於和孫志國相關的事情都很關切,每回打電話和哥哥聊天時,都會不露痕跡地問些孫志國的情況。
這才幾天,怎麼就鬧成這樣?
還是說只是鬧鬧,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
妹妹這一說,水剛入口的吳俊便噴了。
他不好意思地看著因為他吐水而連退四步的妹妹,一邊擦,一邊心虛地左顧右盼。
「當然是真離婚了,證都領了,你不知道,顧汐做得很絕,把女兒帶走不說,連女兒的姓都給改了。」吳俊略一猶豫,還是沒把坊間的傳聞告訴妹妹。
現在隨便出去打聽,都能探聽到孫家的花邊新聞。那說得都不太好聽。
他通過孫志國認識的好幾個朋友都私下和他說,他們的妻子都在家鬧過了,死活不肯要他們和孫志國一道玩。
當然,這些和他抱怨的朋友都沒有聽妻子話的想法,吳俊雖然沒有妻子,觀點也一樣。
那些關於孫志國的傳聞,無非也就是在外面養小的、出入夜總會KTV、可能有點不便對外人說的小毛病,這在他們看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吳俊看了眼妹妹,這兩天他把話憋在心裡沒敢和人說,也是憋太厲害了,實在是想傾訴。
吳嬌嬌目瞪口呆,剛剛好不容易控制好的心態又崩了。
提前兩年離婚已經和她記憶中有很大出入了,現在怎麼連孫瑕瑜都換姓氏了?
雖然在她的立場,少了個繼女肯定是好事,但變化讓她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嬌嬌,我和你說個事,你別和外人說。」得到妹妹承諾後,吳俊才往下說,「其實我在想,顧汐和孫志國鬧翻,是不是和我有關。」
吳嬌嬌心中咯噔一聲,盯著哥哥,這些變數還真是哥哥引起的?
吳俊愧疚地複述了下那天晚上的事情,他說得很大概,畢竟他是醉倒在客廳的,對其他的事情不太清楚。
但在他的視野里,顧汐的轉變便是由這天開始,總之,他們算是第一責任人。
哥哥講得很大概,吳嬌嬌只聽懂了他們幾個去顧汐家喝酒,顧汐就鬧了起來。
吳嬌嬌聯想前後,自行把故事給補足了,這會她反倒是鬆了口氣,歸根結底,顧汐兩輩子都是嫌貧愛富,不能共患難的人,看來是她自己壓力大,又不能體諒孫志國的應酬社交,這才鬧翻了的。
可能這輩子哥哥插了一腳,多了兩場應酬,這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原來是這樣……還好……」
吳俊疑惑:「你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還好孫大哥不是什麼壞人,要不我還以為我同學騙我呢。」吳嬌嬌得到了想知道的消息,也就不太樂意和哥哥繼續寒暄了。
父母給她的生活費不高,她回家只能坐公交車,城市建設不好,大馬路居然也有不平整的地方,差點沒把吳嬌嬌給顛吐了,她可累了,現在就想躺在床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