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盈忽然發問。
溫在臣回了聲對,正想貧一句耳尖,就聽女孩回得極快,語氣分外正經:「開車接電話記兩分。你要是再被拍,分都扣完了——」
溫在臣:「……」
楚盈捏緊了手機,生怕他意識不到這個後果影響多大似得繼續補充:「你和助理都開不了車,這段時間工作怎麼辦?」
「……你可真會說話。」
她聽見那頭的人磨了磨牙,終於蹦出來她想聽到的那幾個字。
「行,掛了。」
楚盈的心隨著掛斷的電話一同沉寂下來。
好一會,她才適應了此刻的寂靜。
跟溫在臣說的也不算假話,她今天確實有點過度用嗓,剛這樣想著,喉嚨里就傳來酸癢的感覺。
家裡沒水,楚盈慢吞吞挪進島台,從柜子里拎出一個電熱水壺,臨時煮了壺水。
她緩慢踱到陽台,身體前傾,半搭在欄杆邊,看夜色緩慢落下。
視線游離間,又不自覺飄到隔壁的陽台。
那邊空蕩蕩的,也不見開燈,沒有一點住著人的生氣,好像他並沒有回去。
不過他去哪也都不關她的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應該為自己慶賀一番。
這不就是她想要的結果嗎?
可是……
她好像也高興不起來。
楚盈捺下空落的情緒,緩慢收回視線。
-
那天過後,徐既思確實沒再出現在凌聽。
她起初還擔心回家時會撞見徐既思,但她關注了兩天,甚至沒在樓下見到過徐既思的車。
他好像真遵守了那天他們的約定。
由公到私,真的都沒再出現在她面前。
她的生活好像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是偶爾回家時,目光觸及到對門,會一時晃神。
所以,說什麼搬過來的事,也是在騙她吧。
可能又是心血來潮的逗弄,亦或是惡趣味的報復,楚盈盯著那扇從未見開啟過的門,好像看見那人的心口也從未向她敞開。
《野棠枝》的進展也飛快,兩周的時間,不多不少正好錄完。
剩下就是後期的工作,之後如果送審不過,會再修改台詞由他們補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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