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秦川紧着喉咙了，刚刚脸上的云淡风轻，一瞬间的紧了，之后恢复平静。
他开口，对着小涵的眼睛，“你刚刚说什么？”
“纹身，我是说刺在身上的东西。有没有？”小涵眼睁睁看着秦川，刚刚秦川的迟疑，小涵看在眼中，她知道，秦川应该是有的，不然他不会装傻。
“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听到了，是不是。”小涵直接说着，不给秦川反驳或者是转移话题的机会。
时间瞬间的静默着，秦川抿着唇，俊美的容貌有一些不自然，在小涵探究的目光里，他回答，“是。”
一个字，简单明了，他知道自己掩饰不了什么的。
小涵呼出一口气，黑影，在她脑海里一片空白的东西，刚刚她查过网上了，只是知道了一个大概。
黑影的每一个人，上至高层，小至小弟，为了表示自己进会的的信心，每个人身上都有或大或小的纹身。
秦川是黑影的人，他自己都承认了。
小涵脑袋一阵昏眩，手撑着额头，忽地，她抓着秦川的手臂，道，“给我看一看，我怎么没发现。”身体是包括脸之外的地方，当然，秦川的身体小涵又没看过，她激动了，忽视了很多地方，她平时是看不到的。
小涵有些不相信，就算秦川亲口承认了，她还是不相信，非得见过了才算数。
在小涵焦急的目光里，秦川柔软了表情，勾唇，“冯小涵，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