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競一閃躲過了臉,卻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肩窩上,胡競抽了一口氣,一把撲上去一陣拳打腳踢。
“羔子,你特麼再拽我別怪我跟你翻臉!”胡競頭也不回惡狠狠地對秦高露說。
胡競從小橫行霸道慣了,打架是個好手。溫樹雖然沒常打過架,可運動的時候難免會有肢體衝突,對著胡競也不含糊。
溫樹和胡競兩人又一次打的不可開jiāo,雖然一人腰身上拖著一個累贅,照樣打的起勁。
王哲思一看胡競那邊出來幫忙的人越來越多,一個使勁,狠拽了一下溫樹,把他拖出了酒吧。
溫樹不甘心的衝著胡競喊:“你特麼再招老子,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別放一群狗出來
胡競這邊更是上火,氣的胸腔直抖,衝著抱著自己的秦高露怒吼:“你特麼別拉了,鬆手,我追他gān什麼呀,看著他還不夠氣的!他特麼搶了我的人,現在還抱著另一個,他還有理了他!給我查,查他旁邊那個是誰,老子也讓他試試我的感受!”
走出去了幾步,想起了什麼突然回頭,撞上了緊跟在後面的秦高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找梁澤麻煩了,想跟我這兒邀功?我可是告兒你啊,沒結果別來找我!”
秦高露在一旁堆笑著:“我就知道你是這麼想的,我缺什麼呀,我這不是為兄弟兩肋cha刀麼,嘿,有你這句話我可就開始下命令了,我還怕你心疼呢!”
“心疼個鬼,他特麼毀我生意就算了,我也不跟他一般見識,竟然膽子長頭上了,敢給我戴綠帽子,還敢跟我大放厥詞?!我真是給他臉了!我這口氣咽不下去,我讓他們都不好過!”梁澤說的跟別的男人竟然比他慡,這簡直是對他胡競莫大的侮rǔ,再沒有比這個更讓他鼻孔冒煙兒的事兒了!
氣呼呼的胡競一出門,秦高露就回頭對跟班兒說:“養了這麼多天,你們去弄吧,那小子好面子,怎麼下不來台你們就怎麼來。”
溫樹被王哲思拉出了酒吧,就徑直塞進了計程車把溫樹送回家。
此時的溫樹,面對王哲思有些尷尬,自己的事qíng惹得王哲思被噁心個夠嗆實在是說不過去,只得借著酒勁假裝頭暈。
王哲思隱約猜到了前因後果,扶溫樹躺到chuáng上之後試探著問:“小樹,咱們醫院那個叫梁澤?”
“嗯”溫樹並不想多說。
“這個人是梁澤的前男友?你們是不是因為這個吵架了。”
“……”
“好吧,那你先睡吧,醒了再說。我幫你訂好鬧鐘,明天上班別遲到。”王哲思看了看緊閉著雙眼的溫樹,倒了點水放在旁邊,掖了掖被子,起身出了門。
梁澤一個多星期沒見過溫樹,前幾天剛習慣的免費飯票偶然不出現,梁澤有些不習慣,又恢復了一個人得過且過的日子。照常去上班,照常繁忙的門診,照常渾渾噩噩的人生。
只是梁澤明顯感覺到這兩日徘徊在他門診的那些人越來越多,梁澤怕是他們要有所行動了,著實不安了好些日子。
果然,星期一的早上是往常最忙的時候,一大早上來,梁澤就發現今天排的號異常的多,他向來是不限制掛號數的,因為不是專家門診,就是不限制也不會超出自己的控制極限,可今天實在是有點異常,100多個號,一上午一定看不完。
從第一個開始到十幾個又是之前總出現的那些人,梁澤有些泄氣,看來這一天都要這麼過了。
“你就是梁澤吧!”一個明顯街頭混混樣子的肥頭大耳的男人撞開了門診室的門,巨大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正在等下一個病人進來的梁澤站了起來。
“你就是個庸醫,我這麼多小弟在你這看了一個多月了看不好,你是gān什麼吃的?”這個肚子渾圓的油膩男人指著梁澤的鼻子大聲喊。
一樓大廳,周一的早上人來人往,驟然出現這麼不和諧的聲音,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這裡。
“你就說吧,我這麼多人病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吃了你的藥壓根就沒用,你看你看,你看見了不,你看見我這小兄弟這臉成什麼樣兒了,走大街上這麼一個蛤蟆臉嚇不嚇人。你說你是不是不行啊,你說話啊你!”
梁澤明白了,在這等著他,胡競夠狠,知道他最怕大庭廣眾下丟人,這招這真是在削弱自己的傲氣,這下子,不止病人會對他質疑,連主任副主任也會對他的業務能力產生懷疑,梁澤平靜的看著這個小丑一樣的人物。
“梁澤,你今天要不給我點jiāo待,我就給你門口掛個條幅,庸醫誤人!”
梁澤正要說些什麼,總不能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什麼話都不說就默認了。卻被人群中站出來一個高大身影堵住了視線。
“你指使你這麼些人每天來這兒定時定點報到,什麼話都不說,就等著這天呢吧。”溫樹筆直的站在梁澤面前指責為首的這個人。
“你是誰啊,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定時定點了,我們有病難道不來看病嗎?”這人顯然對突然出現的人頗為不滿。
“我們有監控,有掛號單,你要不要我們都給你拿出來看看?!”溫樹剛上班就看到滿大廳的人圍在梁澤的門口,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過來了過來。
“大家快來看呀,醫生推卸責任了啊,大媽,您給評評理,我們兄弟幾個看了一個多月,非但沒治好,還給我們把臉弄成這樣,這怎麼見人呀!”旁邊的大媽立刻躲得遠遠的,生怕這樣的瘡臉會傳染一樣。
“哎喲,這不是那個亂搞男男關係的小梁大夫嗎?怎麼,同xing戀還當皮膚科大夫?你們也不怕給你們開了後眼兒啊”旁邊一個小跟班yín笑著跟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