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澤樂得悠閒,一點都沒有受了處分,停職在家的鬱悶感,原來自己只要願意敞開心扉,世界就會如此廣闊。
溫樹剛把鍋架到電磁爐上一會,鍋里燒開了的湯咕嚕咕嚕的冒出熱氣順著沒扣嚴實的鍋蓋就飄了出來,不等溫樹說,梁澤聞著味就跑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比我大,你看你饞的吧,以前我都不知道你怎麼過的。”溫樹推了一下樑澤的腦門,怕被蒸汽燙著。
“誰有你大啊。”梁澤壞笑著瞅瞅溫樹的褲襠,說完趕緊跑著去拿筷子靈巧的躲過溫樹的襲擊。
☆、不是番外的番外-前男友完敗
梁澤去參加同事的婚禮,桌上不巧遇到了溫樹的前男友,梁澤怎麼知道的啊,當然是這位前男友自爆的,一來就徑直坐在了梁澤身邊的位子。
“你就是溫樹的那個啊。”前男友不友好的伸出細長卻骨節分明的雙手。
“哪個?”梁澤有些搞不清楚。
“哦,男朋友嘛不是,我是他以前的,聽說他現在對你可是百依百順吶。”前男友不屑的抬抬頭。
“嗯”梁澤不知道接什麼。這是誰。
“那你在哪裡上班啊。”前男友抓了把開心果。
“第一醫院。”
“那溫樹在哪裡上班啊。”又抓了一把葡萄gān。
“第一醫院。”
“那他爸爸還在那裡上班嗎?”這次終於不吃了。
“……”他爸爸?
“他媽媽還在醫院嗎?退休沒?”前男友發現梁澤明顯不知道的問題更不屑了。
“……”
“哦,你不知道嗎。”前男友嘲笑著揚起下巴。
“我不知道,不過你不是也不知道溫樹在第一醫院嗎?”梁澤突然覺得好笑。
前男友略過一絲的尷尬,轉瞬即逝。
“不好意思啊梁澤,這是我同學,我們和新郎官都是高中同學啊,還有那個……溫樹。”醫院的一位同事跑過來滿臉一副看好戲的顏色。
“哦,我說呢。”這個大嘴巴同事,仗著是溫樹的高中同學,梁澤和溫樹的事沒少在醫院裡宣傳。
“我現在在廈門,做留學工作的,你們以後有兒子了留學來找我啊。”前男友壞笑。
“……”我們怎麼會有兒子。
“咦,你們沒說過要兒子啊,溫樹以前可是說他喜歡孩子,以後要跟我要孩子的。”前男友扳回一局,得意極了。
“哎,我剛看見這兒有瓜子哎,吃瓜子吃瓜子。”大嘴巴同事及時阻止了一場梁澤的……沒有硝煙的戰爭。果然同學qíng深。
“你別光說溫樹了,你現在不是有伴兒了麼,這兒的還是那邊的呀。”
“這兒的啊,就是高中隔壁班那個。為了我,總跟溫樹打架。”前男友也不知道那來的優越感,一直直挺著身子。
“那你還跟他好啊。誰都知道要有人欺負溫樹簡直要了你的命。”
“因為我長qíng啊。”前男友故意朝著梁澤的方向舉起了胳膊肘放在桌子上。
他的後半句沒說出來,梁澤卻聽懂了,溫樹比這個還早,更長qíng。
梁澤覺得這個前男友簡直欠cao。
“哎,梁澤啊,說了半天溫樹怎麼還不來呀。”
“哦,他去停車了。”梁澤輕描淡寫。
“說我什麼了?我就去停……個車。”溫樹甩著車鑰匙過來一把摟住了梁澤的腰,同時看到了他旁邊的……前男友。
“溫樹啊,好久不見啊。”前男友伸出了右手。
溫樹上前握了握:“嗯,好久不見了。你們說什麼了都?”
溫樹觀察下樑澤的臉,烏雲晴天還分不出來就不是溫樹了。
“沒什麼,就你的前男友問候了一下伯父伯母。”梁澤臉上雲淡風輕,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
溫樹卻在這僅僅的幾個字里體會到了毛骨悚然,哪壺不開提哪壺,別說前男友三個字了簡直就是禁忌,伯父伯母?溫樹可從來沒提過自己的父母,這小子把以前去家裡玩兒只是見了父母幾面的事兒都說了,這不是戳梁澤心窩嘛。
“啊,好著呢,今年過年我就帶梁澤這個兒媳婦兒回家。”溫樹摟了摟梁澤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