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竟然有chuáng?!
“這怎麼能是你的屋子,你撒謊吧。”
“嘿,第一次來我房間,就這反應?我在這住了二十多年,單獨自己還住了十多年了。怎麼不是我房子。”溫樹真沒想到第一次帶梁澤走進自己的空間他竟然是這反應。
“你chuáng不是在我那兒嗎?”梁澤指了指這張跟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的仿古實木雕花chuáng。
“哦~你說這個啊,這是我姥爺的,那個房子怕是要拆,我就緊著先把這個搬回來了。”溫樹解釋。
“你這房子你住了這麼多年,東西這麼少?你上學的書本之類都沒有,你別不是偷了別人家的房子來糊弄我吧。”梁澤嘲笑歸嘲笑,但還是能看出來溫樹跟他不是一路人,應該跟胡競是一路人。
怎麼又想起這個人,這還沒完了,總往外跳,梁澤使勁壓了壓,連同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一小小塊自卑也壓了下去。
“用不著的東西都在地下室,連高中時候用過的按摩棒也在地下室,你要不要去參觀參觀?”溫樹壞笑著一路bī近,倏地抬起他的胳膊摁倒了牆上,深深地印上了梁澤的雙唇。
在自己的臥室裡面深吻自己的喜歡的人,有一種在外再有多麼的頤指氣使的人在內也遲早收入囊中為我所有的快感。溫樹被這種快感難以名狀的迷惑,吻得更濃,更重。
良久,兩人都氣喘吁吁,著力想要吸取更多的空氣,溫樹看著懷裡雙頰泛著cháo紅的人嘿嘿一笑,颳了下挺立的鼻子:“現在我就先放了你,吃完飯再好好的辦你!”
梁澤大口吸了幾口氣,緩了緩:“你爸媽都喜歡些什麼?我被你臨時抓出門,什麼都沒準備。”
“你,就足夠了!”
溫樹從來都能給梁澤莫大的勇氣,這次也不例外!
作者有話要說:“你過去點,擠死了。”
“不,摟著暖和!”
“過去點,那邊都能再睡三個人了!”
“做個愛chuáng上那麼多人gān嘛?你想玩兒這麼刺激的?你敢?小心我揍你。”
“你腦子有病!”
“梁大夫,您給治治?”
“你自己給自己開腦袋吧,這個你比我專業!”
“那您給我看看我身上哪塊肌膚最xing感?”
一陣激烈的學術討論如火如荼 \(*T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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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勝負的博弈
一個不算是高檔豪華的酒店,但是頗有一番溫樹的氣質,現代簡約線條明朗卻又不失儒雅清新。
梁澤一直跟在溫樹後面,戰戰兢兢,這麼多年沒有怕過誰,沒有服過誰,更沒有向誰低過頭的他,此時卻對溫樹的父母畢恭畢敬,彬彬有禮。
也許,他已經視溫樹為心底最特別最可靠最信賴的存在,分外珍惜,就算是做他並不擅長,還著實更加牴觸的事qíng,他也願意要去嘗試,如果已然接受了溫樹,那這一步絕對是必不可少的。
溫樹大步上前幾步,打開包間大門,請進父母,回手緊緊十指扣握住梁澤汗津津的左手,直到落座都沒有分開。
溫新海和李秀蓮如同吃了一些口感極為苦澀的果實,如鯁在喉,卻又不知如何發作。
“呃,這位小樹的朋友,今年多大了?”李秀蓮先攻為敬。
“過了年三十了。”梁澤鬆了一口氣,這怕是見家長的常用問題吧,應該可以應付。
“媽,他叫梁澤,樹樑的梁,恩澤的澤。”溫樹對於梁澤這兩個字很是重視,也同樣期望能得到父母的尊重。
“我和你媽還沒說你的事兒,你別急於站出來逞英雄。梁澤嗎不是,剛才就知道了。”溫新海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就是一種審判一對古代未婚先孕要上火刑的年輕男女般的語氣威嚴,恨不得下一秒一坐實就可以開始押赴刑場qiáng行燒死對方,以絕後患。
“我什麼事啊,我這多好啊,我好著呢。”父母的態度昭然若揭,溫樹暗暗心定,自己的父母自己擺平,絕不要梁澤受一點牽連和委屈。
“好什麼,仗著自己在這邊沒有父母的管束為所yù為是吧!”溫新海提了提聲音。
“我每天起早貪黑好好工作,為所yù為什麼了?”溫樹不甘示弱。
梁澤在一旁更是不知所措,這場面,已經戰火初燃,原先那些美好的幻想似乎不會如履平地般的簡單。
“小樹,別我們好不容易團圓一次,你這是gān嘛呀,你爸爸老了,你不能順著他點嗎?就只是說你兩句,你看你急什麼?!”李秀蓮扯了扯溫新海的衣角:“你也少說兩句吧,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好好吃頓飯!”
“就是,爸,我這可是專門備下給你們接風洗塵的,您不能五年了不回來過年,好容易回來一次就別教訓我了,這往後十幾天呢,您隨時吩咐。”溫樹感覺李秀蓮有緩和的跡象,趕緊順杆兒爬,千萬不能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