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午就被拒絕了,這是廚房專門給你做的。」
他難得回一趟城堡。
老管家看到叛逆的伯爵回來,那是真的熱淚盈眶,恨不得把蘭德在外面受到的風霜。
全都用食物填補足。
蘭德推脫不掉,順道就想到了一心撲在異教徒身上努力尋找蛛絲馬跡的科爾。
苦修一樣的生活。
「不跟你說這些。」
「除了這根頭髮,你還有沒有找到別的線索。」
「舊的脫皮的黑手套,上面乾涸的汁液....跟尼爾森隊發現的地下室里,那片枯死的禁藥格瑞紫鳶有關係....」
「第一個死者拉里,對外是個花-匠。」
狠狠震驚了下。
科爾嘴巴里肉排又散發出了肉香,瘦弱的牧師吞咽了口水。
從堆積著許多雜物的小方桌上,拿起一張自己寫的手繪圖,遞到重新走回來的蘭德手上。
紙頁被甩動聲音,在靜謐陰暗的氛圍里異常清脆。
「西區生活的邊緣人物,周圍民眾都這麼稱呼他。」
「醉鬼拉里!花匠拉里!」
「但實際上,他賴以生存的手段不是種花,而是禁藥的『培育者』。」
「他死了!」
「死了,臉皮被剝了。」
「就是那天我們發現的第二個死者伊森·布萊爾乾的,在賭桌上輸到破產的爛賭鬼。」
「我查過他的財務狀況。」
「非常,非常糟糕....」
「他殺了存在存在感不強的拉里,可能是想取代對方的身份安穩的活下去。」
從科爾目前找到的信息來看。
伊森不只是知道自己接下來可能面臨的結果,甚至可能親眼見證過自己下場。
「不然以賭-場的手段,他會像頭赤-條-條的大白豬,被開膛剖腹榨乾最後一分價值。」
「兇手伊森取代了拉里的身份之後。」
「就蒙了。」
「因為拉里不是個花匠,他是個『培育者』,培育禁藥的毒-販。」
「比被賭場榨乾價值還慘。」
「各種線索直到現在還能聯繫起來。」
「但是唯獨一點。」
「我很疑惑第二個死者,伊森是怎麼被傳說中的異端女巫盯上的。」
「是因為格瑞紫鳶草?」
「還是因為死者拉里?還是因為觸碰到了我們沒有察覺到的某個人?」
「我不只是在那雙手套上找到這根金髮,我還收集到了死者鞋子地下的淤泥。」
「我一直懷疑發現屍體的地方,可能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因為很多魔法具有延遲性。」
「所以那傢伙逃跑被護衛隊發現之前,就已經被擊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