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傢伙身上殘留那是什麼東西。」
借著異端女巫的視野僅僅只是看了一眼。
保羅就被盤踞在艾倫身上磅礴的黑暗力量震懾心靈。
那是看一眼都會令人毛骨悚然的存在。
靈魂仿佛瞬間被撕裂一樣。
如果當時不是茉莉在身側，如果不是星辰女巫的領域一直庇佑著他。
保羅毫不懷疑，他靈魂會被黑暗中那一抹看不見鎏光拖入地獄。
「你看到的是惡魔力量。」
「那傢伙在練黑魔法。」
「他今天來拿的東西是深海人魚的骨灰，致幻，能通黑暗異界的媒介。」
「他在召喚魔鬼。」
抱著懷裡的金絲雀。
一切生活如同恢復如常，保羅坐在凳子上的時候。
凱西慢慢從旁邊竄了出來，給他叼來了鞋子推到凳子旁邊。
保羅低頭默默看了一會，嘟囔了一句。
「那傢伙腦子不正常。」
「他一直都瘋！」
「現在瘋的越來越厲害了，他偷偷然修行黑魔法。」
「居然想召喚惡魔。」
之前縮在桌子地下的時候，保羅就聽到茉莉和艾倫在打招呼。
似乎認識很久一樣。
自然而稔熟，保羅坐在凳子上拖著下巴望著蓋好盒子異端女巫。
看著茉莉修長脊背，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晃動的幅度，慢慢晃著腳丫子。
「他經常來你的這裡買材料？」
「你們很熟嗎？」
「不熟。」
「他也不是經常來買，只是偶爾來一次。」
「之後幾個月都看不到人。」
「我對他印象深刻，是因為他那張臉，長得確實很漂亮。」
「像是午夜蒙著霧氣即將綻放的白玫瑰一樣。」
「白玫瑰。」
有仇。
極其不對付兩個人。
保羅聽到這個點稱呼的時候，不自然發出了一聲嗤笑。
那張翠色眸子像是浸滿了惡意一樣。
「你要是看過他在馬爾斯公爵身邊的樣子。」
「你就不會覺得他那麼漂亮了。」
「下-賤，又惡毒。」
「我剛剛被騙去的時候，人裝的可好了。」
「背地裡往我餡餅里塞玻璃渣，還往我的茶水和餐點裡下毒。」
「特別挑撥公爵發怒。」
保羅艾倫手上的吃的虧多了。
想起那些爭鋒相對的日子，心裡那股厭惡的就咽不下去。
掌握星辰之力的異端女巫。
茉莉到是沒想到兩個人仇怨那麼大，大袖子裡藏著帶著惡魔之力的銀色長髮。
慢慢卷在指尖的時候，聽到那句話的時候下意識抬了下眼睛。
「他往你餡餅里放過玻璃？」
「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