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繞過了暴躁金絲雀纖細腳-踝,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重新調上沙發靠背,盤踞在了它最喜歡的位置。
........
手掌上的鮮血依舊嘩嘩在淌。
狄克的眼睛通紅,蹲在陰暗惡臭的牢房裡,從下往上看的時候跟孤狼一樣。
而在特倫斯側面是他技高一籌挑飛出去的利刃,鐵器撞在牆壁上時發出清脆的響聲。
像極了死亡的喪鐘。
「別那麼看著我,我沒你那麼惡毒!」
「你怕死!我也怕死!」
「你老婆快生了,我外婆躺在床上癱瘓等著我的工資續命。」
特倫斯握著劍刃的時候微微在戰慄,他其實不如外表看起來那麼鎮定。
「我們都是拖家帶口的人。」
「輸不起。」
「我的提議你好好考慮一下。」
「而且我再強調一次,我從來都沒有來過這間牢房,沒有碰那傢伙一根手指頭。」
從那傢伙關進來直到現在。
特倫斯都不知道馬爾斯的金絲雀長什麼樣子。
更別提那個傢伙被到哪裡去了。
「真不是你?」
狄克臉上帶著擦傷。
掌心「嘩嘩——」的淌血,幸運的是特倫斯的佩劍是新發的。
沒有沾過血,不會感染。
「當然,我可以向光明女神起誓。」
特倫斯說這話的時候伸手從衣襟裡面撩出一個小小的十字架。
湊到唇邊虔誠的親了一口。
「我都沒有見過那傢伙,一個隨時隨地會死的陌生人,我為什麼要管他。」
那他去哪裡了?
沒有人進出監牢!
狄克仔細回憶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昨天,前天,大前天.....直至一個月前....
所有的事情都捋一遍,所有進出地牢的人都篩查一遍,卻依舊找到不到可疑身影。
「別回憶了。」
「能悄無聲潛進森嚴公爵府邸,還能悄無聲來把人偷出去的傢伙。」
「我們兩一定打不過。」
「所以好好考慮我的提議....」
「你提議就是找個腐爛的身體替代丟失的犯人?這是什麼爛點子!」
狄克忍不住啐了了一句。
「這不是個好辦法的嗎?」
「那傢伙送進來的時候血淋淋就只剩下一口氣。」
特倫斯是沒見到瀕死的金絲雀,但是並不妨礙熱情的年輕人從別人口中聽來的消息。
「當時馬爾斯大公爵將他關押起來,不給食物,不給水,不給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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