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別說讓她吃的摻了東西甜品, 暴躁野貓兒就算是現在要她去死。
只要馬爾斯公爵還需要他,明天這傢伙腦袋就會被文森特砍下來擺在他的枕頭旁邊,血淋淋的再也伸那雙令人厭惡的手。
來薅住他的頭髮。
「你這是公報私仇!」
「就算是公報私仇又怎麼樣!誰會幫你呢?」
在這座罪孽深重的城堡裡面。
一切以馬爾斯公爵的喜好作為基準,人命低賤跟螻蟻一樣,隨時可以被替代毫無意義。
「要麼吃,要麼死!」
被人從地牢揪出來的時候有多狼狽。
洗刷乾淨之後坐在即將開餐的餐桌前,暴躁的野貓兒就有多惡毒。
積蓄在心中的無法舒緩的惡意。
需要一個突破口。
保羅是記不住所有人臉,所以他現在是抓一個算一個慢慢收拾。
少年的惡劣像是魔鬼一樣。
昂著一張艷麗嬌俏的面容,完好的左手拖著白皙的下巴,吐出冰冷刺骨話語的時候。
那微微透著水色的唇瓣,都漂亮的令人挪不開視線。
「滿身魚腥味的渣滓。」
「從監牢里剛剛爬出來就這麼暴虐。」
「馬爾斯公爵大人的鞭子差點打死你還不長記性。」
提著裙子從餐廳外進來的白色身影,像是從精緻展櫃裡走下來的人偶一樣。
蒼白-精緻的面容。
如同午夜綻放的白玫瑰一樣純粹。
那雙紫羅蘭色眸子銀白色長髮,被精緻的禮帽壓著,長長的紫色緞帶系在脖頸下面時候。
漂亮蝴蝶結襯的那張昳麗的面容極具誘惑力。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回到這座血腥城堡保羅跟艾倫的見面就變得無可迴避。
暴躁的野貓兒很嫌惡那個瘋子。
因為他要承受對方的惡毒以及瘋狂,自己也在絕境與泥沼中越滾越深,越滾越髒。
這種被命運纏繞控制的感覺讓他很焦躁。
也使的保羅脾氣越發糟糕。
「你好!」
「拿著匕首滿身鮮血半夜發瘋的瘋子,沒資格說這種話。」
保羅只是暴虐。
而面前漂亮的如同玫瑰少年則是透著骨子的陰毒。
為達目不擇手段,骨子裡病態又瘋狂,瘋狂纏著馬爾斯那個老變態。
瘋狂的嫉妒周圍所有人。
暴躁野貓兒從來都不懂馬爾斯那個暴力狂煉同癖哪裡有魅力。
一身腐朽蒼老,滿是肥碩松垮的身軀,以及那張衰老又油膩的臉。
暴躁的野貓兒只要想起那傢伙臉都覺得噁心,所以保羅才會覺得回到這座血腥城堡焦躁令人難以忍受。
「我半夜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