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苛的聲音隨即響起來。
「拖下去!」
一句話決定生死。
權利擁有者可以輕易支配他人生死。
暴躁的野貓兒保羅雖然抱著折磨人的心,但是沒料到文森特真的會割斷那傢伙的舌頭。
或者說在保羅預想裡面,殘暴的大公爵不該回來。
馬爾斯不該回來。
擁有貴族氣度,脊背挺得筆直的女僕長,路易莎雖然神色頹敗但是沒有發出異樣的尖叫。
到是在她身後一起被抓起來的窺探者。
年輕慌亂的女僕被歸來的士兵薅住頭髮提起來的時候,發出尖銳叫聲幾乎刺穿了整個城堡。
「啊———啊———啊————」
「!!!!」
就好像對方抓著不是頭髮。
對方提著的是她被砍下來頭顱,滴答答流著鮮紅的血頭頸分離。
當然殺人見血的士兵,手勁大的離譜。
所以保羅可以看到。
年輕女人臉頰上淚水,沖的臉上的粉底被沖成一道一道的,留下清晰蜿蜒的污漬。
甚至看得到她因為極度恐懼而額頭上暴起來的青筋。
甚至是纖細的脖頸處急促呼吸的時候,留下血管凹痕都看的清清楚楚。
「我真的聽到了!真的聽到了!真的聽到了!....」
混亂中含糊著絕望哭泣的言語含糊不清。
淚水模糊在年輕的臉上,泡的眼睛腫的跟核桃一樣。
半張臉被打的高高腫起來,嘴角甚至有撕裂的跡象,拼命的掙扎著嘶吼著。
絕望中的驚叫聲中,混跡著士兵鎧甲震動的聲音,像是即將被折斷脖頸的鳥雀一樣。
瀕死者的哀嚎更能激起殘暴者的興奮感。
馬爾斯垂頭站立的時候,像是聽著迴蕩在長廳里動人樂曲一樣。
脫掉了一隻手厚重盔甲,同時個摘掉了左臂上鎧甲,老公爵整個人昂起頭舒展開之後。
在絕望的哀鳴聲中。
遙遙的朝著坐在扶手上的嬌俏籠中鳥伸出手的時候。
仿佛魔鬼的利爪一樣。
『我.....』
『自己下來....』
暴躁的野貓兒喉嚨里擠不住一句話。
保羅感覺自己的靈魂在尖叫。
僅僅只是站在面前整個人都幾乎背過去氣。
保羅甚至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沒有見過這張臉了。
這張虛浮的,衰老的,可怕的面容,身上還帶著厚重的薰香都遮掩不住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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