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是完完全全的戀愛腦,有情飲水飽,但也沒越澤這麼誇張……要是他家沒出事,他們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想談個正常的戀愛都不行,而且她還被越澤這種模式給套住了,好比獵人被獵物給誘惑了。
“我也想住這兒。”溫如莞爾一笑,撓撓他的下巴,“但你知道我現在學校那邊有活,不能住太遠,不方便。”
越澤不高興地哼哼。
溫如勾住他的脖子,壓下,親了下:“不過晚上我可以住下來。”
越澤眨眨機靈的黑眼睛,回地果斷:“好。”
算是解除了危機。
表面上看是這樣沒錯,但事實上本質問題沒有解決,兩個人都各懷心思。生活就是很多這樣囫圇吞棗含糊的時刻,稀里糊塗,然後就延續出許多荒誕不經的故事。
怪異的氣氛過去之後,溫如答應留宿,越澤至少暫時心情不錯,還帶她看了書房,這也是為她準備的,鋪著軟絨絨地毯的敞亮書房,書房窗外正對著濃綠的樹木,墜著淡粉色的花朵,溫如臉上有了笑容,越澤態度就更黏糊了,頗有點得寸進尺的意味――
青天白日的,他就想干點曖昧的事情,從溫如身後環住她,掌心在腰際薄薄的白T恤上揉,總不不小心地把上衣下擺從褲腰弄鬆出來,咬咬後頸,咬咬耳朵,渾身上下沒一處閒著,讓溫如覺得他有種蓄勢待發要拆了她的感覺。
“你要幹嘛?”
“怕你站久了,累,幫你揉揉。”越澤把T恤下擺抽出來,微燙的指腹貼在她的腰側,還真揉了幾下穴位,酸地溫如腰一軟,差點站不穩。
越澤一挑眉:“你看你都站不住了,我們去床上按?”
溫如:“……”
“還是你想在這?”越澤興致勃勃地提議,“我倒是無所謂。”
“我餓了,我想吃飯。”溫如轉移話題。
越澤哼一聲,眉角挑了一下:“騙人,你才剛吃過午飯。”
“加餐不行嗎?”
“不行。”越澤一本正經,往下吻,舔了下她頸側的動脈,“不過我還沒吃,先餵飽我?”
這下好了,她頸子也軟了。
肉/體上的交流對於兩人來說都並不陌生,溫如也不介意爽一下,尤其越澤現在這態度,他除了單純想做的欲/望,也想要確定感之類的東西,就像他之前問她是不是對他沒興趣了……就是個很危險的信號,他吻她,顯然溫如的回應有點冷淡。
他們之間就是時刻在做平衡,關係稍微冷下去一點,下次就要在別的地方補回來,否則一直積壓越來越多,就要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