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的吧，不要來煩我。」
這還是執行官第一次面對這麼，不對，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司瑾也鬧過一次。
可是那次是他們這邊先惹了她，司瑾鬧也正常，這次是為了什麼？
執行官又想起來之前請專家分析的東西，心裡不由焦急幾分。
司瑾性情突變這件事，影響的可不單單是她自己，而是整個聯盟。
大家自然十分慎重。
馬上請了三位微表情、心理學等方面的專家，想試試能不能看出來什麼。
然後這三人就得出了差不多的結論，雖然不知道司瑾是怎麼造成的，但她現在的狀態和切除大腦前額葉的病人十分相似。
這種手術一開始是為了治療一些精神方面疾病才出現的，做了以後病人就會失去產生情緒的能力，性格大變。
此外對運動神經、記憶力等方面都造成影響，因此早在幾百年前就被廢除了。
這麼短短的幾分鐘內，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司瑾的前額葉肯定沒被切除，但有什麼東西，導致了類似的結果。
而且仔細看，就會發現司瑾的情緒變化並不是直接變化的，在吐血起身後，一開始面對重傷柏輝時，她臉上的確平靜，但細看眼神還是微微有幾分波動。
可是，當第二天司瑾來見執行官時，整個人明顯就不一樣了。
眼神完全稱得上古井無波，好像世間萬物再也沒有能讓她感興趣的東西。
執行官等人的第一反應自然是那個喪屍病毒，這種病毒本就奇特，能把人變成毫無理智的怪物。
司瑾身體裡的是變異版本，產生的效果不同也很正常。
許教授還指出一點，司瑾被那個人質傷到時，出的血還是正常顏色的，但等後面吐血時，就變成了烏色。
異變肯定就發生在那一段時間裡。
可懷疑對象和大致範圍都有了，接下去該怎麼辦呢？
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司瑾這樣下去吧，執行官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來試探一下司瑾，最好能讓她配合治療。
誰知一上來就被當事人噎住。
執行官重新掛起笑臉，剛想在說幾句，司瑾撇過腦袋，平靜的海面驟然炸起一個大浪花。
湧起的海水瞬間澆了三人一身，只有司瑾一人倖免。
「這次是警告，再來一次。」司瑾看向執行官：「殺！」
這個殺字，和以前司瑾駭人的氣勢一比，完全稱得上毫無波瀾，可是執行官對上後卻忍不住退了半步。
有些東西，越平靜越可怕。
——司瑾是認真的。
執行官清晰地認識到這一點，她真的會殺了他們。
事情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司瑾啊，其實我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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