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第二天,除了外出筹措银两的严慧还有躲在水井里侥幸生还冬梅之外,严家上下四十三口惨遭横死,就连在监狱中的严启誉也吊死在监狱之中。“民女敢发誓这一切都是赵有才和朱焕山两人合谋的!”
“可是赵有才图谋你家严家的酒楼,那朱焕山图得什么?”听到这里李从年脸上却满是疑惑,脸上有些好奇的望着严慧,这朱焕山好歹也是县主,家里不仅有着封地,而且还有朝廷定时发放的封赏,应该不会图谋严家的财产啊!
“那个朱焕山前段时间来我家提亲,要纳名女作为他的第八房姨太太,但是却被我爹轰出家门了,所以”提到这里严慧面上有些黯然说道,紧握着衣衫她嘴角似乎要咬出血来。原来,自从躲过被屠杀的命运之后,为了伸冤严慧想离开灵县上京告状,奈何灵县各地对外通道都被赵有才派人封锁了根本出不去。
而当他知道赵有才想要用民女巴结镇北侯李从年的时候,她就买通了赵有才的手下,把赵有才用来服侍李从年的那名女子换成自己,来了个李代桃僵,于是就有了刚才那暧昧一幕的发生。
听完严慧的话,李从年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刚才严慧的话里不仅述说着严家的危难,还把赵有才暗地买卖人口,用官家赋税放高利贷,杀人多其家产等等恶行都抖了出来。
李从年没有想到,平日里那个和自己谈笑有佳,仪表堂堂之人,暗地却是如此龌龊肮脏之极,如果大明朝廷的官员全部都是这种心黑手辣之辈,那大明的气运又能维持到几时。怪不得大明灭亡之后这些□□污吏,摇身一变有变成了鞑子的狗腿子,继续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
可是这事可大可小,李从年不得不从长计议,只见李从年面上轻呼了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面上沉声道:“现在只凭你的片面之词,本侯不可能妄下结论,随意处置地方官员。这样对赵有才也不公平,你放心,本王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绝不对冤枉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