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撫摸我貼在額前的頭髮,一綹一綹的,他看著我,有寵膩的眼神,程家明絕對是個溫柔的人,因而他很xing感。
他親我,我說:“我得去洗個澡。”
他隨我起來,我推倒他:“鴛鴦浴的,不要。”
我洗gān淨身體和頭髮,穿上我的裙子。程家陽看著我。
“我得回學校。”
他一下子就站起來了:“你不高興了?”他不是今天下午跟我說教的學長了,他像是害怕自己做錯事的小孩子。
“你胡說什麼?”我親親他的嘴,“晚上12點關大門。我必須得回去。”我再親親他,呵呵。
“我送你。”他伸手就拿來褲子。
我按住他的手,又指指他的小弟弟:“不用了,你不累嗎?我叫計程車回去。”
“不行。”他穿褲子。
我只好說:“我不想被別人看到。”
我回到學校的時候,時間剛剛好。可是寢室里人卻不全,不知那些丫頭瘋去了哪裡。法國人說:每個人都在找他的貓。我刷牙洗臉,聞一聞自己的手,好像還有程家陽的氣味。
我想要他,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們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做愛的問題在哪裡。
第十四章
程家陽
我看見菲離開,心qíng寥落。
我也想不到,為什麼會這樣,我不願意她疼痛,不能莽撞的進入,雖然最後我高cháo的淋漓盡致,但我也並不是很喜歡她為我口jiāo,這是一個人純粹感官上的快樂,從本質上說是孤獨的。
我最害怕孤獨。
我沒有讓她高cháo,她自己離開,乘計程車,甚至沒有用我送,理由是,不願意讓別人看見。
接下來,我有好幾天的時間沒有給她打電話。一方面是因為工作的的緣故,我眼下又大量的筆譯要做,是有關於政府在非洲援建機場的大量文件需要準備,另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話,她說不願意讓別人看到,還是輕微的傷到了我的自尊心,這是一種態度,她並不願意承認存在在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
當然她也沒有給我打電話。
周末我下了班,約了旭東喝酒,他帶來吳嘉儀,女人穿了一件玫瑰色的小紗裙,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膀子,沒有化太濃的妝,這樣看,比上次漂亮些。
吳的無名指上戴著一顆很大的鑽石,亮閃閃的,她跟我客氣的寒暄,聊天,有時自己看看那枚戒指,然後親吻旭東。我們坐在吧檯旁邊聊天,她不斷調整坐姿,這個職業里女xing的習慣,總要以最無懈可擊的面貌出現在眾人面前。
旭東很享受,眼神如影隨形。
我就覺得自己有點無聊了,他的這個樣子,不如今天不來見我了。
吳嘉儀去洗手間的時候,我對旭東說:“你也太不地道了,怎麼跟我喝酒還把女朋友帶來了?多彆扭啊?”
他嘻嘻笑:“吃醋了?”
我想飛腳踹他。
“別生氣,別生氣。”旭東說,看看我,“有事跟我說吧?”
“沒事。”
“都說你最近挺反常的。”旭東說,“劉公子說看著你了,在那蹦迪,特陶醉,話也不願意說,他說離遠看見有個姑娘在你旁邊,後來那位不見了。”
這個圈子裡沒有秘密。
我喝了一口威士忌。
“談戀愛了?”旭東說。
“嗨,”我終於說,“這不是問題。”
“呦,”旭東饒有興味的看著我,“這麼說是真的了?”他很高興,“什麼時候帶出來,讓哥哥瞧瞧。”
我說什麼?
我說,其實你認識,就是大學門口那個跟你豎中指的姑娘?我說,你說巧不巧?他就是你找去陪我chūn風一度的處女?
人在這個時候遇到麻煩,很有傾訴的yù望。可這些我當然不能說,因而也沒法向旭東解釋得清我此時的具體qíng形。只是轉彎抹角的說,不是十分和諧。
“進不去?”旭東向來的單刀直入。
“嗯。”
“不是第一次吧。”
“不是。第一次挺好。後來就不行了。她疼得要命,出一身汗,根本不行。而且,”我說。
“什麼?”
酒吧的另一側出現小小的騷動,原來吳嘉儀被娛樂記者發現,此刻被圍上接受短小採訪。都是一些不著邊際的八卦問題。
“嘉儀,自己出來玩嗎?”
“對啊,”吳說,“剛剛結束新片的宣傳,忙裡偷閒,出來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