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我們走吧……唔。」
她輕輕將「遺書」從方彧手中抽出,像哄孩子一樣,溫柔地說:
「方彧,我們走,好不好?」
……
儘管洛林把拍視頻男子帶走殺雞儆猴,可現場的人實在太多——
當晚,方彧當眾破防的視頻還是登頂熱搜榜。
#方彧軍港痛哭流涕爆
洛林、帕蒂和弗里曼坐在第七軍團的軍官休息室里,面面相覷:「……」
帕蒂抱著膝蓋,顫聲念道:
「在現場,少將真是太不容易了,一直在處理公務,一點也看不出來。她眼睛有點紅,我還以為是連軸轉累得呢……完全不知道她弟弟已經犧牲了,哭泣.jpg。」
弗里曼苦著臉:「本來還在抗議現場,一定要不管政府還是軍部,給個說法才好。她哭了之後實在不忍心,走了。方少將一個小姑娘家,父母雙亡,也不容易啊。」
帕蒂:「大多數其實都是正向的評論啊。」
洛林咧嘴:「不一定,聽聽這個——」
「我早說過軍部就不該讓女人做副官和秘婆文海棠廢文都在麼污兒二七五二吧椅書以外的任何職務,心理素質太差了,太容易動感情了。有本事讓自己的弟弟上前線賺好名聲,也該有本事承受後果。堂堂聯邦少將,量子獸那麼強,當著一群無量子獸人哭得跟小媳婦似的,丟死我們的臉了!」
洛林剛念完,挑眉說:「喲,這麼快就有兩條回復?不會是附和他的吧——」
阿加齊:有病,你沒媽嗎?
自由人:SB,魚++馬--
「……」洛林抬頭,額頭上擠出一道皺紋:「你倆發的?」
弗里曼和帕蒂對視一眼,放下按在光腦上的手:「沒有。」
「這種違反軍隊紀律的事,我和帕蒂怎麼會做?」
「……」
洛林心想,壞了,和鍵盤俠打嘴仗在泰坦號內部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傳染性……
他真該找人請教一下,開通一個社交帳號了。
……
洛林少校忽然齜牙咧嘴地走掉了。
只剩弗里曼和帕蒂仍愁眉苦臉地對坐著。
「……對了,那封信還在你那兒?」
帕蒂:「少將她沒有管我要。現在不看也好,等她平復一點再說吧。」
「唉,也不知道小蘭斯在裡面寫了什麼?」弗里曼撓撓頭,「那孩子平時冷著張臉,獨來獨往的,誰提他姐姐,他倒怪不高興——看起來也和姐姐不親啊。」
突然,帕蒂一拍腦袋,從光腦上打開一個文檔,開始奮筆疾書。
弗里曼:「……你這是幹什麼呢?」
帕蒂肅然抱緊文檔:「弗里曼少校,這是我的工作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