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涵涵!」
「涵涵你幹什麼?!」
又折騰了一刻鐘,謝文涵如願進了客臥,謝夫人安慰謝迎風,而謝寧浩則把謝文海帶到書房,假意訓斥了幾番。
他們都沒有覺得謝文涵有什麼問題,不就是像小孩子一樣發泄一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估計從外面見識了社會,知道鬧了。
謝寧浩冷著臉,道:「讓你們做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才出去幾天,就學會大吵大鬧為自己爭取利益了,再出去幾天可就不得了了。」
「放心吧,父親,」謝文海信誓旦旦道,「絕對沒問題,馬上就有收網了。」
謝寧浩這才點了點頭,有幾分滿意的樣子。
他們誰都沒有把謝文涵放在眼裡。
無他,謝文涵的這個舉動實在是太幼稚了,又帶著幾分賭氣的味道,跟個十幾歲的孩子一樣,這謝文涵已經被他們養廢了,白長了二十幾歲,好人壞人都分不清,智商都掉光了,情商基本沒有,更別說什麼心計啥的了,心理年齡比最小的謝迎風都差遠了,估計也就十歲的水平,他們有什麼好在意的?
有空在意謝文涵,他們還不如想想怎麼完成那個玄學大師的任務呢!
那才是真的切實關係到他們利益的事情啊!
謝文涵自然是故意的。
在剛剛謝迎風推門進來的一瞬間,他感覺到另一種蜂擁的親密和急切的擁抱,那些思念與情感仿佛伴著那縷清風撲在他的臉上,才讓他一瞬間有了這樣的想法
如果那個「銀河」,恰恰是這個房間呢?
畢竟,依原主的性格,他是一輩子都不會提出換房間這個念頭的,如果那個房間是「銀河」,是「監牢」,那麼原主會被徹底桎梏一輩子,一生也未必從中逃脫。
為了保險,謝文涵甚至都沒有選擇這一層樓的客房,而是選擇了三樓的客房,還選擇了一個最靠近走廊大窗戶的房間,
進去的第一件事,謝文涵就是打開窗戶,然後脫了鞋鑽進了被子,
他像是受盡了委屈的小孩子一般,直接將被子蓋過了自己的頭頂,讓自己整個都蜷縮在那個被子裡,然後緩緩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讓自己的精神不斷地向外推散,自己體內的那股力量,也一點一點地蔓延出去,
仿佛有什麼在鳴叫,歡快的、喜悅的,仿佛等待了千年萬年,然後發出的驚喜的長鳴,
他的眼前,似乎漸漸開始出現其他的繪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