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吧,爸,媽。」
「只要你們給,我們就當真。」
語氣都近乎哀求,眼眸之中,卻是殘忍的快意,
「爸……」
「媽……」
半晌,謝文海閉上了眼睛,低低道:「我知道了。」
說著,他大步上前,動作利落地打開書房的門,僵硬地站在那裡,近乎哀求地說道:「……爸。」
「媽……」
「……為什麼?」
沒有人回答他。
他落下淚來,宛如一個被傷透了心的孩子,揚長而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裡跳著舞的小人,有多麼的快樂。
「哥——!」
身後傳來一聲尖叫,他的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停,
在未來,謝家必須是他的,
必須。
**
此時,謝文涵正在盛華娛樂,準確的來說,是在白哥的辦公室里。
白哥遞了一些文件給他,目光中隱隱帶著幾分憤怒和不快,他冷笑道:「我倒是沒有想到,我自己千挑萬選選出來的人,本以為是一張乾淨的白紙,結果連骨子裡都黑透了!」
「我以為我閱人無數,沒想到竟然在何振哲這裡跌了個跟頭,」白石鳴狠狠地咬了咬牙,「好一個何振哲,我可是記住他了!」
「你想要怎麼做?」白石鳴看向謝文涵,「不管你怎麼做,公司這一次都會全力支持你。」
謝文涵笑了起來,「怎麼樣都可以?不怕我讓公司難做?」
「不怕,」白石鳴十分豪爽地說道,「我家那口子說了,你就算想把公司拆了,他都幫你拆!」
謝文涵翻看文件的手頓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似笑非笑地說道:「這句話聽起來,怎麼那麼虐狗呢?」
「嘿嘿。」白石鳴也笑了起來,眉宇間頗有幾分神采飛揚,他似乎是無意間將他的手指擺出來,無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輝,「這不平常也沒人讓我們炫嗎!」
謝文涵沉默了幾分鐘,緩緩將自己手裡的文件扣上,道:「結婚了?」
「好眼力!」白石鳴對著謝文涵豎起了大拇指,眉眼中的幸福怎麼也遮掩不住,他聳了聳肩,笑道,「以前他也說過去歐洲那邊結婚啊啥的,你也知道,咱們國家沒有通過同性婚姻法,就是去歐洲結了婚又怎麼樣?咱們國家也不承認啊,還不如把戶口放在一塊,以後真進了什麼重症監護室咱也有這個權利簽個字啊。」
「為了這個,當初我家那位可給我鬧了好幾天的脾氣,這一次發生了這個,他非得堅持要去結婚,我總覺得那玩意拿著也沒用,又不移民,在咱們國家就是不被承認,有啥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