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洗完頭髮chuīgān麼?”顧海問。
“不chuī。”白洛因實話實說,“擦吧擦吧就睡覺,第二天早上就gān了。”
顧海氣結,“我就知道你丫準是這個德行,頭髮不chuīgān了就睡覺不頭疼麼?”
“沒感覺,颳風的時候出去轉一圈就gān了,有時候冬天洗頭忘了戴帽子就出去了,回來滿腦袋冰棍,特二,嘿嘿……”
“你還笑!”顧海在白洛因的臉上擰了一下,“以前你怎麼樣我不管你,現在你聽好了,洗完頭必須chuīgān,我在的時候我給你chuī,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chuī。”
白洛因不耐煩地說:“沒chuī風機!”
“我給你買一個送過去。”顧海語氣很qiáng硬,“還有,你把你屋裡的那些垃圾食品都給我扔了!以後我有空就去給你送飯,我沒空會找人給你送!”
白洛因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娘們兒唧唧的?”
“也就是對你!!”顧海沉著臉反問,“你見我和誰墨跡過一句?”
白洛因沒吭聲。
顧海的大手扼住白洛因的後脖頸,沉聲說道:“我沒和你開玩笑,你手底有多少人我不管,但是到了我這,你必須得聽話。以後我時不時就來個突擊檢查,我要發現你宿舍里有什麼違禁物品,你就脫褲子等著挨揍吧!”
時隔了八年,白洛因越來越皮了,顧海說什麼,他基本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壓根不當回事。
chuīgān頭髮,顧海給白洛因剝了一個葡萄,遞到他的嘴邊,白洛因猶豫一下,還是張嘴吃了進去。結果剛咬一口,酸得他差點兒暈過去,尤其是剛刷完牙,對酸味兒更加敏感,白洛因的眉間擰起一個十字結。
顧海惡劣地坐在一旁欣賞白洛因糾結的表qíng,白洛因發現顧海是故意的時候,瞬間撲了過去,用薄唇封住顧海的嘴,將嘴巴里的酸味兒全都鼓搗到他的嘴裡。
酸味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甜滋滋的餘味,兩人的接吻像是一張游擊戰,你追我奪,最後把戰場轉移到chuáng上……
白洛因靠在chuáng頭,顧海一條腿壓在他的身上,舌頭開始在他的頸間流竄。長時間被冷落的身體突然受到不明物體的侵襲,表現出極大的條件反she,白洛因的皮膚上浮起一層細密的小疙瘩,隨著顧海舌頭的轉動而愈加明顯。
“嗯……”
當顧海的舌尖探入白洛因的耳內,指尖捏起胸口的小小凸起時,白洛因發出難耐的喘息聲,微微眯起的雙眸染上難以掩飾的qíngyù。
顧海整個身體橫了上去,將白洛因的兩條腿分居腰身兩側,俯下頭含住他左胸的凸起,輕輕地啃咬吸吮著,白洛因立刻挺起腰身,讓兩隻小怪shòu摩擦親昵,凌亂的呼吸充斥著整個房間。
顧海在刻意忍著,儘管他很想粗bào地提槍上陣,可想起這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八年的身體,他要把他當成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小心翼翼地品嘗,細細地回味著八年來錯失的種種美好。
顧海抬起眼皮,看到白洛因正用兩道熾熱夾雜著恐懼的目光看著他,忍不住戲謔道:“你那麼看我gān嘛?”
其實他心裡明白,其後即將侵入的領地,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曾經吵架的時候被拿來當殺手鐧的,專屬於他的敏感地帶,只要一碰某人立刻就被降服。
顧海含著幾分笑容,在白洛因緊張的神色中,把舌頭滑到小腹處,舌尖像是畫筆一樣地勾勒著肌ròu的紋理,緊接著轉向腰眼的部位。
白洛因的腰身不受控地抖了一下,兩條有力的長腿狠狠夾住顧海的雙肩,在他舌頭的侵犯和撩撥下,臉頰浮現忍耐不能的扭曲神色,一陣陣悶哼聲衝破嘴角。
顧海抬頭給了白洛因一個邪肆的笑容,似乎在笑話他沒出息。
白洛因狠狠朝顧海的嘴上咬了一口,而後翻身將顧海推倒,急切而不得章法地在顧海的身上調戲。顧海說的沒錯,白洛因這幾年沒啥長進,唯一的變化就是手勁大了,揉起來更疼了。要不是被他迷到了一定份上,憑他這二把刀的工夫,還真挑起人的興致。
不過,在白洛因的手攥住小海子的時候,顧海發現他徹底錯了,歷經八年的磨鍊,白洛因絕對是擼管的行家了。手上的花活兒耍得真夠地道,再加上那滿手的老繭,恰到好處的力道,顧海竟有種招架不住的感覺。
“慡吧?”白洛因揚起一個嘴角。
顧海的手cha進白洛因的頭髮里,喘著粗氣審問道:“這幾年沒少在被窩偷摸搞事吧?”
“嗯……”白洛因直言不諱地承認,“還幫別人搞過。”
顧海的兩隻手正扣在白洛因的兩瓣上,聽到這話,其中一隻手抬起老高,在白洛因沒有防備的qíng況下,狠狠朝一瓣上拍了上去,清脆的一聲響,白洛因那半邊的屁股全麻了。
立即怒道:“你大爺的!疼……”
顧海樂呵呵地揉了揉,“前幾天保安那麼狠地敲了你一棍子,你都沒嚷疼。我就這麼輕輕拍你一下,你就跟我說疼,你是真疼還是和我撒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