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朋友挺小心眼的吧?”閆雅靜突然問。
顧海神色一滯,“女朋友?”
閆雅靜指指顧海的脖子,“你別告訴我,你脖子上的印兒是蟲子咬的。”
一提起這件事,顧海的臉上立刻浮現幾絲笑意。
閆雅靜哼了一聲,“看來她還是很介意我和你一起出差!”
顧海淡淡回道:“我壓根沒告訴他我和誰一起出差。”
“那她就是用這招防著所有女人。”閆雅靜很篤定。
顧海還是一副沒理解的表qíng。
閆雅靜無奈地提醒,“她咬了你的脖子一口,不就是為了告誡那個陪你出差的女人,你已經有主了,別人不能再惦記了麼?”
顧海一副恍然大悟的表qíng,隨即心中暗喜,原來白洛因還有這些小心思。
閆雅靜深感無語,他不明白為何顧海在經商領域如此jīng明,到了感qíng上就變得這麼愚鈍。當初就是看中了他出色的才華,以為自個無需挑明,顧海就能懂她的心思。結果她大錯特錯了,如果她能早一點兒領悟,早一點兒出手,是不是就不會被別人搶走了?
顧海試著撥了下白洛因的號碼,結果顯示無人接聽。
“你在給她打電話?”閆雅靜問。
顧海點點頭,“沒打通,估摸著是生我氣了。”
“生你氣?”閆雅靜眨著美目,“為什麼?”
“下午給了他兩巴掌。”顧海的目光突然變得很溫柔。
閆雅靜一副驚詫的表qíng,“你連她都打?”
顧海寵溺地笑笑,“不聽話就打。”
閆雅靜當然知道顧海不是真打,只是她難以想像,顧海這樣一個xing格的人,怎麼會和女朋友有這樣膩歪的相處模式?在她的印象里,顧海即便談戀愛了,也會是那種理智大於感qíng的戀愛,他肯定不會寵愛戀人,可現在看到顧海的眼神,她開始懷疑自個的判斷力了。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她有什麼樣的魔力,能讓顧海把她藏得嚴嚴實實的,每每提起都能輕易撥動顧海的qíng緒?
閆雅靜一邊嫉妒,一邊又qiáng烈地好奇著。
“她是不是特別小鳥依人的那種?”
聽到這話,顧海差點兒把剛喝進嘴裡的那口湯吐出來,“小鳥?他的鳥一點兒都不小。”
“……那她是不是特別單純?”閆雅靜繼續套話。
“單純?”顧海又是一陣莫名的笑聲,“他比誰心眼都多。”
閆雅靜單手托腮,眯著眼睛打量著顧海,“那她是不是很溫柔啊?”
“溫柔?”顧海又給否了,“這個詞兒和他一點兒都不沾邊。”
“勤快麼?”
“比誰都懶!”
閆雅靜從最初一副好奇的表qíng變成了現在這副黑線的表qíng,“那你總得圖她一樣吧?難道她一點兒優點都沒有麼?”
“誰說他沒有優點?”顧海還不樂意聽了。
閆雅靜氣結,“那你倒是說說,她有什麼優點啊?”
“剛才那些不都是優點麼?”顧海一本正經地說。
閆雅靜,“……”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白洛因的電話都沒打通。
此時此刻,顧海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打電話給部隊的一些軍官,讓他們幫忙掃聽白洛因的qíng況。
十二點多,一位軍官給顧海回了電話。
“他們師正在組織訓練。”
“這麼晚了還訓練?”顧海狠擰了一下眉毛。
那邊無奈地笑笑,“周凌雲不是調任到他們那個師了麼?這幾天正在忙著整頓呢!你應該聽說過這個狠角兒吧?被他整垮的人比比皆是。我聽說他到部隊的當晚,就把幾千號人忽悠了一晚上,還點名批評了白洛因。”
顧海的臉驟然變色,“為什麼批評白洛因?”
“據說是老周讓所有士兵和軍官集體在訓練場撒尿,就白洛因沒脫褲子,結果老周當著幾千號人的面,直接命令白洛因把褲子脫下來。”
“那他脫了麼?”顧海黑著臉問。
“肯定脫了啊!”軍官還沒覺察到危險氣息,樂呵呵地調侃道,“他敢不脫麼?他要真不脫,老周就要直接給他扒下來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