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白洛因深感震驚。
顧海點點頭,“有幾個人出手挺大方的,比如咱們的合作商,我爸的老朋友,包括尤其。李爍和虎子雖然在國外沒趕過來,可也隨了幾百萬,其他人大概就是幾千塊到幾萬塊不等……”
白洛因沉思片刻,對著自個面前的屏幕說道,“宴酒席一共18桌,一桌9999元,花銷大概是120萬。酒店工作人員的紅包發了十幾萬,加上婚房裝修,購買衣服首飾和婚禮用品的錢,總花銷大概是五百來萬,這樣我們淨賺了兩千多萬。”
“你算父母給的改口費了麼?”顧海提醒。
白洛因一捶腦門,“哦……讓我給忘了,我還沒打開紅包呢。”
說著迅速下chuáng,將顧威霆塞到手裡的紅包拿出來,偷偷摸摸瞧了一眼,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咧了咧嘴角,看來他對這個數額十分滿意。
“多少?”顧海好奇地把頭湊過來。
“十天額外假期。”白洛因一副顯擺的表qíng,“應該是咱爸在組織內部幫我協調爭取的。”
顧海心qíng一陣激dàng,臉上卻表現得很不屑,“就這麼點兒獎勵,他也拿得出手?”
“這種東西就是個心意,不能用錢來衡量。”白洛因說著又朝顧海問,“我爸給你多少?”
“我不告訴你。”顧海裝得挺神秘。
白洛因把電腦往旁邊一推,猛地朝顧海撲了過去,一邊蹂躪一邊bī問道:“快點兒說,到底多少?”
顧海頑抗了好久才招任,“咱爸沒送我錢,也是一份特殊的心意。”
“什麼心意?”
“咱爸不讓我告訴你。”
“你丫和誰親啊?”白洛因把顧海胸前兩點當螺絲擰,刺激得顧海嗷嗷直叫喚。
“和你親,和你親……”告饒般的語氣,“咱爸的紅包里是這麼寫的,我以白洛因之父的名義,特賦予顧海同志如下權利:一,白洛因必須要改口稱呼顧海為老公,每天至少呼喚10次;二,白洛因不能再對顧海實施家庭bào力,要把力氣用在上,盡心盡力服侍自個的老公;三……”
顧海還沒說完,胸前兩點就被揪起三公分,扭了三道彎。顧海不甘示弱,又把手朝白洛因的腰上伸去,惡劣地抓撓捅刺。倆人很快在chuáng上展開一場“惡鬥”。
“好了好了……不鬧了……”顧海穩住白洛因,“咱去洗漱吧,洗漱完了再上chuáng睡覺。”
“咱不是洗過澡了麼?”
“剛才不是又摸了電腦麼?再去洗洗手,洗洗臉。”
白洛因嫌費事,大頭一紮不動彈了,“你去洗吧,我直接睡了。”
“不行!”顧海果斷反對,“以前我就不追究了,現在我是你老公,我有權管你。起來!麻利兒的!”
白洛因睜開一隻眼,瞧見顧大帥耀武揚威地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經的模樣好像真的當家做主了一樣。忍不住噗嗤一樂,被顧海黑臉加詐唬地拽進了衛生間。
“我自個洗!”白洛因說。
顧海將白洛因的手打落,擠了一些洗面奶,朝白洛因的臉上塗去。兩個人面對面而站,顧海耐心仔細地將白洛因臉上的洗面奶塗勻,白洛因閉著眼,很安靜的享受著顧海的私人服務。
“你的皮膚屬于敏感型的,每次晚上玩完電腦不洗臉,第二天准起痘。”顧海挺認真的說。
白洛因想睜開眼看看顧海,卻被他敲了一下腦門,“閉上!小心泡沫跑到眼裡。”
白洛因想開口說句話,又被顧海擰了一下臉頰,“閉上!小心泡沫跑到嘴裡。”
等到臉上的水珠被毛巾擦gān,白洛因睜開眼,顧海已經轉身去拿護膚品了。
“我……”
剛要開口說話,顧海又轉過身,把手裡的護膚品均勻地塗抹到白洛因的臉頰上。感受著顧海大手體貼的撫摸,白洛因心裡從未有過的溫暖。
“這麼看著我gān嘛?”顧海揪了白洛因的鼻子一下。
白洛因沉默了許久,才訥訥地說道:“咱倆是兩口子了。”
顧海的手頓了一下,“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
“沒。”白洛因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嘿嘿笑了兩聲,“挺好。”
顧海被白洛因難得流露出的傻樣兒逗樂了,當即朝他的嘴上咬了一口,輕語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窮了潦倒了你也得跟著受罪,你瘸了殘廢了我也得伺候你一輩子。”
牆壁上的彩色燭光微微閃動著,將屋子裡的氣氛烘托得如此溫qíng和諧。
一貫猴急的顧海,今晚也醉倒在這溫柔鄉里,久久都不捨得解開愛人的衣服,唯恐懈怠了這珍貴的一晚。
最後,還是白洛因先翻身將顧海壓住,舌頭在他的唇邊勾勒著,眼睛半睜半眯地掃向顧海,在他的雙眸里掀起驚濤駭l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