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被許千程打下擂台,皮開肉綻,睡在地上嗷嗷叫,周圍一堆人唾罵活該。
「許千程你個蠢貨,讓你別漏名你給我囂張,還不滾下來!」
許千程親姐許千錦叉著腰,在
見狀,齊明對江月白道,「其實初選之中規則漏洞頗多,可鑽的空子不止群戰這一個,但這點實際上不是最要緊的,大家都想拿破界珠,就算一開始能聯手多對多,大陣計數卻只按打下擂台那一招算,組隊的人免不了互相算計,最終還是一對一安全且公平。」
江月白點頭道,「確實如此,可這條規則在我看來針對的是散修,世家弟子和宗門弟子關係相對穩固,完全可以選擇聯手對敵,增加入選的機率。」
齊明繼續道,「我覺得最要緊的,是不必亮明身份這一點,可以方便世家和宗門背地裡做很多事情。」
江月白認同,就像她,如果一直蒙面參加,拿到破界珠所需的三面玉牌之後,完全可以把玉牌交給別人,讓別人頂著她的身份去領取。
黑市上,已經開始有人高價收破界珠了。
江月白仔細一想,又覺得沒必要,風雲會最終是要決定地靈界統管權的,世家和宗門瘋了才會塞那種連初選都過不了的弟子進去。
可能也就是留個後門,應對特殊狀況,比如天驕翻船什麼的。
洪濤還在擂台上堅持,江月白跟齊明約好見面地點和時間準備先走。
一轉身,驀地發現卓青鋒他們幾個就在身後的幾個擂台上,江月白跟卓青鋒頷首示意,未曾多言便去往其他擂台,尋找天衍宗的小夥伴們。
卓青鋒望著江月白遠去背影,心中猶豫片刻,最終目光一定,握緊手中劍,繼續戰鬥。
江月白大概轉了轉,發現大部分人都是隱藏身份,蒙著面打擂台的,就算身穿宗門服飾,上去之後也很少報出真名。
城北轉完,江月白又去了其他三個鬥法場,一直轉到日落黃昏,她驚奇的發現,她想找那些人一個都沒找到。
也不知道是易容高明她沒發現,還是她去各個鬥法場時正好錯過,她還仔細留意了一些修士的招式,也沒看出端倪,這讓江月白覺得十分神奇。
「眼下只能看齊明那邊有沒有收穫了,這群傢伙也太能藏了吧!」
晚上謝景山做東,在泉湖旁的近水樓宴請天衍宗的小夥伴們相聚,江月白走在路上,暗暗盤算。
「今天的法子明天肯定是用不了了,明天要怎麼快速贏十場?我現在這麼大名氣肯定會被高看,還得讓人覺得我徒有虛名才行。」
近水樓中,謝景山安排得很妥帖,辟穀的喝茶,沒辟穀的吃喝,菜都是上好的靈菜和妖獸肉,沒有雜質,吃下去也不會影響修行。
江月白一來就到處找陸南枝,謝景山對江月白搖搖頭,說陸南枝沒來。
除了陸南枝,他們認識的天衍宗小夥伴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