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北京只停留了三天,辛辰到底也沒能見到她公公。
孟青城有一次吃飯的時候勸她別介意:“他們父子鬥法呢。那位介意言峻先斬後奏,言峻又不肯先伏個軟。不過言峻從小就主意正,那位一向拗不過,這回大概也一樣。再說了你雖然矮了點丑了點脾氣差了點,耐不起有個周素墊在前頭啊,老爺子一看哎喲喂!別人養了這麼好女兒現在成我家的了!早晚動心。”
辛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皺皺眉又嘆了口氣,孟青城奇怪的問她怎麼了?
“我在考慮是自己出馬罵得你體無完膚呢,還是把你原話講一遍給周素聽,讓她來揍得你體無完膚。”
孟青城縮縮脖子,“難怪沈遠說太子娶了個一級戰鬥力的。”
孟青城大約是怕她不知道言影山為了什麼和言峻對上,特意舀話來點她,讓她勸言峻先向言影山低個頭的。在北京的最後一夜,辛辰就問言峻:“你家首長還沒給我見面禮呢,我們就這麼回去了多虧啊!”
言峻知道她拐著彎想說的是什麼,心裡怪孟青城那廝多事,把她抱在膝蓋上親了親,問:“寫不寫字?我這裡有一管羊毫,適合你寫行書。”她的行書一向秀麗圓轉,用羊毫寫來想必更加增色。
見他避而不答,辛辰有些怏怏,從他書桌上抽宣紙選,一塊烏金黑曜石的鎮紙底下壓著他舊日寫過的,她抽出來看,有楷書也有狂糙,最底下一張大半張紙都是空著的,寥寥寫了兩句詞:“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
辛辰一時怔在那裡。
言峻正卷著一本書看,膝上的人忽然靜在那裡,他湊過去一看,貼著她耳側笑著小聲說:“是被你拋棄的時候寫的,長夜漫漫心中悽苦,一面寫怨詞一面想你。”
“……明明是你自己一聲不吭跑掉了。”辛辰嘀咕,目光卻落在那兩句詞上久久不動,神色漸溫柔。她也寫過這兩句,那是去美國的第一個雨夜,紐約的高層公寓裡臨窗書桌上,一夜小雨敲窗,她披著睡衣站在桌前提筆,屏氣凝神的寫“夜深千帳燈、故園無此聲”……辛辰忽然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言峻吸引、為什麼會毫不猶豫的嫁給他:這個此刻將她抱在膝頭的男人,和她一樣孤單。
“言峻……”她轉身爬在他身上抱住了他頭,“你好可憐哦!”言峻不防被她擁入懷中,觸目軟膩盈鼻幽香,一時動彈不得,只聽她聲音分外溫柔的說:“不過沒有關係,誰不喜歡你都不要緊了,以後有我喜歡你。”她低頭去親他,從額頭到眉心、鼻尖、嘴唇,在他唇上點了點想繼續親下去的,卻被他截住,撬開牙關狠狠的吮進來。
這突如其來卻又自然而然的歡愛,激烈的讓她忘記了初夜的不適回憶,眼下只覺身如火燒,他的手指到哪裡、哪裡就能緩解一些,她就扭著腰撒嬌,問他要,鬧得言峻解她扣子的手都是抖的。
“寶寶……”他掀了她裙子,握著她一條腿從內褲中褪出來,“疼的話要告訴我。”
辛辰兩手摟著他肩,挺著腰撐著自己緩緩坐下去,他連說了兩遍她才聽清,很乖很乖的點頭,言峻愛得不得了,揉著她如饑似渴的吮著親,慢慢往下放,她這回底下濕潤的很好,可還是吃了一半就嫌漲得不行,嬌氣的哭著對他說不要了,還扭著小細腰自己往上逃,言峻被她絞得差點直接用qiáng,耐著xing子將人抓回來,他扯了一厚疊宣紙墊在花梨木的書桌上,捧著她臀放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為啥都猜還有大nüè?我就不能平心靜氣寫點溫馨甜蜜婚後生活咩~寫h都來不及哪來篇幅nüè嘛~不把三十六式寫遍對不起咱太子爺的好尺寸與好體力好嗎!
☆、第二十九章
這書房是附在臥室里的,走幾步離得不遠處就是chuáng,但他今晚就想在這桌上要她。在最風雅之地,行最香艷之事。
舊紙墨香暗浮動,美人燈下膚如玉。
他越來越過分,扯著她兩腿硬往兩邊分,縱身一記一記入得越來越深,辛辰有點怕他發瘋,一手撐在他胸前抵他,卻反被他折了別去腰後,這礀勢使得她胸被迫挺的高高,兩隻小白兔隨著底下的動作被撞得直晃,白花花一波一波,看得言峻口gān舌燥,低頭輪流含了,疼愛不止。上下兩處俱是蘇麻微刺,辛辰受不住了,嚶嚶哭了出來,喊疼,喊他快點。
眼看怎麼也哄不住她,哭得那樣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傷著了,言峻不再肆意享受,咬了牙最後加緊幾下,急急的出了來,然後抱著她撐在桌上直喘粗氣。
辛辰哭得脫力,頭垂在他肩上輕聲啜泣,言峻輕聲說話哄她,心裡卻漸漸有些後悔,擔心這第二回比初夜更讓她不適,她哭成這樣,是不是真的很難以忍受呢?他沒有可做比較的經驗,只覺得已經盡力忍耐自己、盡力疼惜她了,如果她還是受不住的話以後可如何是好?
還好她沒有哭多久就被他哄睡著了,言峻心疼的抱了她去清洗,把她安置好睡下他才返回書房收拾。
桌上一塌糊塗,濕皺的宣紙從桌上鋪到地下,他撿起來揉成一團團裝進垃圾袋,想想不妥,分幾次衝進了廁所里。
收拾的時候沒覺得,去浴室洗手才從鏡中看到自己勾起的嘴角,濕漉的手指在臉上按了按——自己為什麼笑呢?明明根本就沒有盡興。
可一想到她抱著自己軟軟的說“以後有我喜歡你”,他就覺得從未有過的幸福,那麼嬌氣的小姑娘,爬在自己身上咬著唇往下坐,一副慷慨就義的英勇模樣,真是勾人魂魄又可愛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