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申候說道「用些籠絡男人的手段」之時宣野便變了臉色,待他說完這話,她已是怒不可遏。
申候竟相信那些傳言是真的,想她用色-相跟他交換棉絮?
宣野心中雖怒潮暗涌,可臉上卻不顯分毫,她慢慢從軟榻上坐起身來:「我原本想著,申候既然放低身段來給我推銷,我雖然並不需要,可也可以看在同是國君當家不易的份上入手一些,卻沒想到申候竟然存了這齷蹉的心思!先不說我一國之君的身價要高出那棉絮數倍,再則說外面那些謠言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我並不是以色事人之人!今日之事我就當是申候給我開的玩笑,我累了,申候請回吧。」
申候被人送出門之後,沖那緊閉的宮門重重一聲冷哼,他勾了勾那肥厚的嘴唇,鄙薄的丟下一句,「跟我裝什麼裝?!當婊子還立貞節牌坊!」
申候走了之後馥如子擔憂道:「國君,外面那些傳言真的放任不管了麼?」從申候身上不難看出其他諸侯多多少少都對她家國君存了這想法,再這樣下去,流言只會對她家國君越來越不利。
宣野冷哼一聲閒閒躺下,「這些流言先不管,其他的我自有定論。」
而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出現的晉伯終於來看她了。
晉伯深切的表達了一下他對宣野受傷的惋惜和同情,還特意送上了兩瓶上好的外傷藥膏。
當然這只是場面活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做完這些之後晉伯一臉嬌羞又為難的說:「其實,我今日來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的。」
望著晉伯這欠揍的表情宣野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只聽晉伯道:「祁公你可記得當初我跟你換房間的目的?今日我就為了這事而來。」
宣野挑眉,示意他說下去,晉伯便繼續道:「祁公可不可以幫我追求那個人?」
宣野差點被口水給淹死。
「你讓我幫你堆梁侯?」宣野舌頭受了傷,有些咬字不清。
晉伯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扭捏道:「不是梁侯。」
「那素?」
「是旭王啊。」
宣野倒抽一口涼氣,她怎麼就忘了晉伯所在的宮殿裡雖住著梁侯,可那宮殿邊上就是姬景陽的寢宮。
宣野安慰著身上的雞皮疙瘩艱難道:「你屎歡旭王?」
晉伯一臉羞澀的點點頭。
宣野突然感覺窗外那明媚的天色瞬間暗了下來,她今年究竟倒了什麼霉,怎麼所有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都被她遇上了。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