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兒,歆兒,歆兒……」他一遍遍溫柔的在她耳邊叫著她的名字,而她能做的回應便是用身體熱情的回應。
戰場從桌上轉移到床上,他就如一個飢餓許久的人,而她這塊食物始終無法讓他饜足。
他的洶湧澎湃幾乎讓她承受不住,可他的溫情卻讓她無法自拔,她不知道他究竟在她身上馳騁了多久,而他終於停下的時候她早已累得筋疲力盡。
她滿足而幸福的摟著他的後背,他卻突然起身將她抱下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卻見他不知從何處拿來一根繩子將她綁在殿中的一根柱子上。
這可能又是他的新花樣,他總喜歡這樣玩,白露已經被他折騰得渾身乏力,此刻便向他求饒道:「主公饒了我吧。」
姬景陽卻並不回答,只一心一意將她牢牢捆綁在柱子上,做完這些之後他便走到殿中那鏤空雕青龍獸頭的銅鼎邊丟了什麼東西在裡面,繼而又轉到擺著硯台的案前坐下。
那銅鼎中立刻瀰漫出一個奇異的香味,白露一聞到這香味立時全身緊縮,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他,抖著唇喚道:「主……主公!」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懷疑姬景陽的種馬屬性,反正他不是男子,我們男主是處男(啊啊,好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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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入藥
此刻的姬景陽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的袍子,袍子衣襟微微敞開,露出因剛剛激烈運動而泛出粉色的肌肉。
他的額頭之上沁出幾滴汗水,映著那白裡透紅的臉頰,就如清晨凝結在花瓣上的露珠,聽得她叫他,他淡淡抬頭看了她一眼,眸中那陌生的冰冷讓她心尖一顫,卻聽得他薄唇輕啟道:「你就好好受著吧!」
白露不相信他會這般對她,那銅鼎里燃著的是薊草根,薊草根燃燒散發出的香味可以將姬景陽給她種的毒蠱喚醒,毒發時候的痛處簡直是無法言喻的。
香味很快瀰漫開來,即便她再怎麼不願意也吸入了好幾口,毒蟲慢慢復甦,繼而在她的身體裡流竄,她只覺得好似有有千萬根銀針在她的經脈處扎著,白露痛得緊咬下唇,卻也沒叫出聲來,只拿眼看向姬景陽。
他坐在那案台後面,手執書冊,怡然自得的翻看著,仿佛並不知曉她此刻所受的痛苦一般。
「主公……主公救我!」
修長指節翻過書頁,對於她的話充耳未聞。
那毒蠱發了瘋一般在她的經脈處亂竄,白露痛得眉頭緊鎖,終於是忍不住嗷嗷叫出聲來,可姬景陽依然是泰然自若的坐在案台後面,並沒有對她展露出一絲一毫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