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来到秘境,对攻击自己的怪物一通斩杀,找到乐意几人。
他的目光没有分给院落,因此没有看见那具龙骨正在缓慢的长肉,而凤凰不翼而飞。
你们可有看清是什么样的蟒蛇撞击阮阮?他冰冷的问。
乐意说,一条通体漆黑的蛇,体型很大,撞倒师尊以后就消失不见了。
萧灼点头,换了个问题:你们为什么在这个秘境?
乐意没有面具遮面,被人直视的时候,很不
擅长说谎,他将跟踪欢澜的事情说了一遍,解释道,进了龙宫之后我们跟丢了大师兄,正在附近找人时见到被偷袭的师尊。
他们知道大师兄跟踪师尊和师公别有用心,可是他们并没有亲眼见到大师兄使坏,所以并没有将师尊受伤的真相联想到欢澜的身上。
萧灼倒是多想了一层,可是他并没有证据,因此并不能对欢澜做什么。
他冷漠的说,带我去阮阮被攻击的地方看看。
墨槐和倾渔留下看守重塑肉身的大家,乐意带着萧灼前往发现蟒蛇的地方。
那是一面墙壁之后,因为整座龙宫都是幻术,所以可以穿墙而过。
萧灼施展回影术,看到一条小小的腾蛇蜷缩着悬在半空,像是圈在谁的手腕上。
忽然,腾蛇变大数倍,狠狠撞击向路过的林阮。
那腾蛇实力不俗,竟没有教林阮第一时间察觉。
待林阮发现异常,已然被撞裂结界,至使一部分妖力飞窜,将他击的倒飞出去,那蛇随后化成原样,盘在看不见的手腕上。
腾蛇没有任何动作,却诡异的平移穿过几间房间,停在大石柱之后。
从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林阮摔倒,然后被一群徒弟围住。
萧灼撤消法术,表情冷酷:在你们围在阮阮身旁的时候,有一个人正带着腾蛇藏在这里。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这里的人就这么几个,凶手除了欢澜,还有谁?
乐意不信道:大师兄从来不会伤害师尊,一定不会是他,肯定还有外人在秘境。
墨槐和倾渔也表示不可能是大师兄,大师兄虽然厌恶师尊的婚姻,可是绝对不会做伤害师尊的事情。
萧灼注视乐意:十天内,我要那条腾蛇活着送到我的面前。
乐意战战兢兢的点头领命,在魔尊强大的威压之下,他这个仙尊还是太稚嫩了。
萧灼回山,昼夜陪着林阮,小心伺候。
林阮这段日子不能下床,他本人也对孩子很上心,从不提睡的腰酸背痛一事。
他什么都不说,萧灼却是懂得这其中辛苦的,因此每天自觉给林阮读话本和捏肩捶背。
七日后,林阮终于可以下地,因为心里头期盼,他早晨醒的格外早。
外头的寒风
拍打着窗户,发出呜呜的声响,身旁的人却睡的香甜。
他轻手轻脚的坐起,试图越过萧灼下床,才刚刚掀开被子,隔壁被子里的男人突然翻了个身。
林阮立刻缩了回去。
好半晌,他才转头看向仍旧闭着眼睛的萧灼,傲恼的拍了自己额头一下。
本尊躲什么?
难道还怕萧灼说本尊不是不成?
七天已经过去了,本尊可以下地了,才不需要他的同意。
他又一次坐起身,正准备掀开被子,从隔壁被窝伸出一只手臂。
萧灼笑盈盈的注视他:想背着我做什么坏事?
林阮一秒收起小心思,端正冷淡的说,本尊可以下地了。
所以这不叫做坏事。
萧灼拿他没办法,好脾气的哄着,好好好,你可以下地了,但是要等一等我,我们一起下楼。
他穿好衣服之后,林阮已经门边静等了数息。
林阮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平淡的说,慢。
萧灼扶着他的腰身:是你迫不及待想出去走走,才觉得我慢。
林阮:你胡说,我没有这样觉得。
萧灼:既然如此,我们再回去睡一会儿好了。
林阮的表情瞬间阴森,他冷漠高傲的瞪着萧灼。
萧灼俊脸凑近,吧唧亲了一口,注视林阮瞬间变得通红的脸,再凶就亲你。
林阮:
他捂住脸颊,只敢在心里骂人无.耻,却不敢再瞪人了。
两人来到大厅,萧灼推开大门,寒冷裹夹着雪花瞬间呼啸而进,砸在他们的脸上身上。
萧灼立刻设下御风的结界,万分遗憾,看来你出去走走的打算要失望了,外头雪很大,会滑倒。
林阮心中郁闷,面上却无甚表情,他坐在榻上,打开了窗户。
因为有结界,寒风并不会灌进屋子,因此倒能好好的赏一赏雪夜。
萧灼在大厅燃了几盆旺盛的炭,待温度适宜之后,去厨房准备早饭。
他们吃饭的时候,天色还很暗,天幕黑漆漆的,没有月亮和星星,但因为白雪和屋子灯火,大地并没有显得很暗淡。
两人坐在榻上一起共用早餐,吃饱喝足之后,天边终于泛起了鱼肚白。
萧灼看着窗外:雪是好雪,可惜少了
些什么。
林阮微顿,然后从乾坤袋里取出一包种子。
种子被法术送到窗户右侧,一路延伸向远方。
乳白色的灵光洒下,种子发芽生枝,长到一人高,开出鲜红的花朵。
萧灼拍掌道:对,白雪配红梅。
说着,他的目光悄悄的落到林阮的xiong膛处,心里默默的说,便如同雪肌.红梅。
林阮见到这幅雪景,显然心情好上许多,眉宇间恬静温和。
今年的第一场是鹅毛大雪,从半夜一直下到中午还未停歇,午后,萧灼去窗外团了一团雪花,走到窗户前面献给林阮,你不能摸雪,但是我可以放在窗台上给你看看,今天雪若不停,明天就可以推雪人了。
林阮说道:幼稚。
唇角却缓缓勾起。
这雪一直没停,气温也一直在不断下降,第二天早晨由于天气太冷,萧灼虽是早已苏醒,却没有起床。
他侧身注视林阮的睡颜,思考了一盏茶的时间,从自己的被子里移到他的被子里。
林阮被扰醒了。
不待他说话,萧灼先一步抢话,我是怕冷体质,给我暖一暖。
林阮并不信他,你的手比我手热。
萧灼理直气壮:那是因为你也是怕冷体质,而且比我严重。
在耍嘴皮子上,林阮从来不是萧灼的对手,虽然很不好意思靠的这么近,无奈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很喜欢被抱着的感觉。
思想斗争数息,他选择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两人比平日多睡了一个时辰,起床下楼之后,厨房里已经备好的饭菜,是老医师晨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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