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到時候就讓她繼承您的一切。那些人也就是說說,等他們知道您名下所有的產業,都不知道會多羨慕我們的芒汀。」公爵府的爵位算什麼,萬一呢?他的妻子還有更加遠大的目標。
「這倒也是,那我們就不準備了。」也確實沒什麼好準備的,其他的一切,宮務大臣都會做好。到時候,人到了就行,跟上回她去差不多。
出發的前一天,也就是索菲亞可以離開房間的那天。她餵飽了芒汀後,就把孩子交給了丈夫,剩下的時間裡,她需要好好泡個澡。身上已經乾淨了,泡個澡問題應該不大,她會儘快的。明天要出門,起碼身上不能有味道吧,芒汀的味道不算。不知道之前的那個毛病,現在是不是還留著,就是聞不了濃重的味道這個。要真還留著,到時候就抱著芒汀遮掩一下,總不能太失禮。
這邊在準備,克萊爾蒙特那邊,夏洛特公主剛剛得到消息,那個女孩的教父教母居然會是自己的祖父和祖母!這代表著什麼?代表著一直站在自己這邊的祖母也不幫著她了嗎?她再過3個月要生下來的孩子,才是王位的第3順位繼承人,而不是那個叫芒汀的!
芒汀芒汀,這哪裡像是一個女孩的名字,更不像是一個公主的。哦,對了,她還不是公主呢,未來更加不可能是!只要她的攝政王父親成為了國王,那麼她就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她的孩子排在第二。等那時,她就會要求父親縮減王室成員。原來的頭銜可以保留,但是!一個克拉倫斯的索菲亞公主就沒有資格再給她的孩子申請公主的頭銜。
沒錯,就該是這樣的。她就當著她的公主,當著她的公爵夫人,未來,兩人只會越走越遠。
「哦,孩子在踢我了。」就像是產科醫生理察·克羅夫特爵士說的那樣,她的孩子很健康,也很活潑。時間到了,她就會生下一個真正的合法的繼承人。
想到這裡,坐在位置上的威爾斯的夏洛特公主殿下重新讓笑容回到臉上,她得讓托馬斯·勞倫斯爵士畫得更好看一點。帶著微笑,帶著難以遮掩的母性的光芒。
7月25日上午,也就是芒汀滿月後的兩天,她該出發去威斯敏斯特教堂了。自然,這回公爵府的出行瞞不了別人。好久了,德文郡公爵府的大門就沒有開過,其他人進進出出的,都是走旁邊的小門。
這天門一開,不管是路過的還是對面的,都把目光投了過來。斯賓塞伯爵府同樣聽說了這件事,阿爾索普勳爵當然也沒錯過這個消息。只是,知道了有什麼用呢?結婚後當然就是生孩子,這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正常的,只有他一個。這麼多年了,他以為自己能接受,也能坦然地和別人結婚。婚禮都準備好了,結果呢,他卻可恥地沒去。還因為這件事,徹底和卡文迪許家族鬧翻。
呵,真可悲,他說的是他自己。當然了,那位聖朱爾斯小姐也好不到哪裡去。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以為拖著拖著就行嗎?那就拖著吧,要不是大家都有事情做,要不是其他的「面具小姐」們還算是聽話,這位聖朱爾斯遲早是會付出代價的。
他不去提醒,他就等著那個代價的到來。人雖然是他帶回來的,可不是說就是他的責任了。等他厭煩了,丟出去就是。那點錢,還比不上對面那位公爵夫人隨時冒出來的一個想法!倫敦現在還有誰不知道,德文郡公爵夫人就是一個行走的鑄幣廠!當初,他還真是看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