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試了,此洞大小不足以成人進入,只有孩童倒可能。」謝皎看了洞穴兩眼便道。
洞內曲折,成人根本無法行走,反而會被山稜卡在其間。
「孩童……」秦婠緩緩直起身來,若有所思地回頭望了眼山坡涼亭。
剛才她已經試過,站在山坡上,雖然縱觀全景,但疊石下面卻是視線死角。
「走吧,我們回去。」秦婠又拉著謝皎回去尋沈浩武。
沈浩武已從芷園出來,去了校場練拳,何寄正在旁邊看著,邊看邊點頭,不時指正幾句。他見秦婠面色凝重匆匆而來,只當沈家隱諱之事出了何變故,心裡隱隱擔心,卻見秦婠過來,只道:「我找浩武問兩句話。」
何寄想問她出了何事,但看她不欲多談的模樣,便沒多問,只喚來沈浩武。
「這幾日嘉敏和澤念可有異常之處?」秦婠問他。
沈浩武拿汗巾胡亂擦汗,一邊聳肩放鬆肌肉,一邊回憶:「沒什麼奇怪啊,上回那事過後,嘉敏就被拘在屋裡,阿念倒是常去找她玩,不過兩人時不時就會吵架,和以前一樣。」
秦婠待要再細問,他卻一拍大腿,道:「啊對了,昨天我遇見嘉敏身邊那小丫頭片子,她苦哈哈地抱著一堆被剪壞的布頭棉絮,和我說什么小虎死了,要埋在哪裡好?問得我發瘮,那就是個布縫的充棉老虎。」
「可知道那布老虎是怎麼壞的?」秦婠又道。
「好像說是被阿念剪的。」沈浩武回答,又奇道,「嫂子,這事和今日澤念落水之事有關係嗎?」
「沈澤念落水了?」何寄蹙眉驚道。
秦婠向他點了點頭,又朝沈浩武開口:「知道那布老虎被埋到何處去了?」
沈浩武這會便乾脆地搖頭:「不知道,怪瘮人的,我就沒理。」
秦婠了解完大概,讓沈浩武回去繼續練武,她望向何寄:「府里……應該潛伏著一個人,要置沈家死地,可能和沈從山、沈浩允有關,也可能和江南王有關,我要把這個人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