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自己一摔就折了胳膊這件事真的無力回答,一世英名毀在另一個自己手裡了?
她感到疑惑,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對身上這套文雅的衣裙感到十分不適應,之前發生的一幕幕她都一併經歷過,記憶猶新,有一種想將楚暮伊給揪出來拆骨抽筋的想法。
“我......”她啞口無言。
哽了一下,他打量了一會兒眼前這個人,通過衣著認出,“宸王?”
哼,宸王可是曾在軍營與她並肩作戰的戰友,閆綰綰可是再熟悉不過了,壓根不是眼前這個人。
她挑眉又反問了一次,“你是宸王?”
站在一旁的王上實在看不下去,乾咳了兩聲,說道,“你是不是傻了,他不是宸王難道是你軍營里的小兵啊,真是腦子有病。”
終於是轉移了視線,閆綰綰又怒火衝天,指著王上的鼻子說,“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說...就說,怕你啊.....”
王上一邊向後退著一邊朝宸王眨巴眼睛。
宸王會意,微笑著拉著閆綰綰的手說,“跟本王回府。”
命令的口氣瀟灑的拉著他直徑走出了太后寢殿。
她又驚了,竟然被拉了手都毫無察覺?還被硬生生的拖了出去。
殿外。
閆綰綰畢竟軍營長大,實在受不了這般拉拉扯扯,甩開宸王的手,挺直了腰板,眼神毫無敵意,但充滿了有些輕視,“本將軍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誰?”
“...”宸王啞然。
“他是宸王,他是北溟東。”
這段定的口氣,英氣十足的聲音,閆綰綰感到十分熟悉,眼神似乎柔和了不少,嘴角稍稍上揚片刻便恢復了冷漠,轉身揪起此人的衣領,“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此人正是羽先生,他直視閆綰綰犀利的目光,雙手搭在她的手上輕輕拍了拍,道,“許久未見,還是這個脾氣,這裡人多,我們回去說。”
閆綰綰霸氣的鬆開,將他推開,誰知他竟往後退了幾步故作沒站穩的模樣,閆綰綰覺得他偽裝的樣子實在噁心,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殿外本就安排了羽先生和閆淼在候著,讓侍從牽來了馬,宸王和羽先生瀟灑的騎上了馬車,閆綰綰回頭看著閆淼,“我的馬呢?”
閆淼有些遲疑,弱弱的指著一旁雕刻精細的馬車說,“將軍,你坐的是馬車。”
“什麼?”閆綰綰已懵。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前段時間竟做些奇怪的事,二話不說扯下馬車上拴馬的繩子,騎上馬揚鞭而去。
一陣灰塵拂面,閆淼這才反應過來,指著自己的鼻子,“那、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