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在玩什麼奇怪的東東?
玩家之間還要互相當舔狗?
唐瑜嘆息一聲,委屈的解釋道:「你看啊,關鍵性線索那麼重要的東西,要是被別人觸發了。我們想知道不得給對方一點好處嗎?給積分那都是常事,最可怕的就是我國的習俗,得了好處要把對方吹捧一頓。」
「那不就是要當舔狗嗎?!」
「我唐某人是鐵骨錚錚的一條漢子,怎麼可以當舔狗!」
「關鍵性線索,一定是我們組的!」
祁魚:「……」
隨口夸兩句,不就是普普通通的應酬式禮貌嗎?怎麼就上升到舔狗這種高度了呢?你是不是對遊戲有什麼誤解?
他剛想解釋,一邊的齊文宇已經點頭了。
「放心吧,唐哥。」
「關鍵性線索肯定是我們觸發的,畢竟你和祁哥都那麼牛批!」
祁魚:「……」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唐瑜的洗腦包的原因,為什麼……
他居然覺得齊文宇的行為就有點像舔狗。
還是他和唐瑜的雙重舔狗……
不行!要冷靜!
不能被這麼輕易洗腦!
祁魚毅然投入了努力學習的海洋,堅定地不讓自己被帶跑,做一個認真嚴肅的無限流恐怖遊戲玩家。
唐瑜對他的努力很滿意,認為自己找到了一個非常棒的隊友。就是有一點,這個隊友對身體接觸太敏感了。
連碰到個胳膊都要警惕地避開,更別提男同胞之間友好的互相搭個肩膀了。
唐瑜想替他解釋是因為潔癖。
但明明進副本的時候還好啊,怎麼從檔案室出來就不太對勁了?
想不明白。
暗中窺探的謝BOSS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拖他的福,玩家們在一樓的掃蕩非常順利,不過也沒獲得什麼很有用的信息就是了。看著天色已經有點晚了,王一成組織著人,把幾個確認沒有危險的房間給翻了出來,弄來一點門板窗簾布希麼的,墊一墊晚上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這點非常重要,如果休息不好,第二天提不起精神,萬一遇到鬼怪的時候反應慢一拍,那就很容易出事。
大家都是在小心翼翼地求生,可不能把好不容易得來的命丟在這種地方。
和他們一起交流安排了一下晚上值班的事,遊戲發送的晚飯就陸續到了所有人身邊,除了祁魚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