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夠離開這裡, 冒再大的風險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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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眾玩家的注視下,祁魚和謝韶兩個人靠在沙發那邊摟在一起, 一個哄一起癟嘴不說話,遠遠地就能聞到一股狗糧的清香。
祁魚其實也沒那麼生氣,他就是有點難過也有點心疼。謝韶這個傢伙背負了一堆秘密, 要是換了別人,可能早就被壓垮了,可是這傢伙就是什麼都不說, 什麼都藏著掖著,擺出一張深情隱瞞最後壯烈犧牲的悲情男主臉來。
他是想要幹什麼?!
祁魚難過著難過著,想到啥也不知道就和他攪在一起的自己, 頓時那點難過就變成了憤怒,熊熊燃燒起來。
他拽著謝韶的衣領,瞪著他小聲威脅:「你還瞞了我什麼?今兒反正已經把遊戲給招惹了,現在全都給我交代了。」
「我告訴你,你別想自己偷偷壯烈了!」
「勞資才不會守著你,你特麼敢壯烈我就敢找下一春,等你忌日我還要帶著人去你墳頭唱小寡婦上墳。」
謝韶:「……」
他有點委屈:「不要吧,那我在下面豈不是要氣死了?」
祁魚哼一聲,「氣得就是你!」
謝韶投降,他伸手揉了揉祁魚的腦袋,順勢把他那隻拽著他衣領的手給拿下來捏在手裡,兩人就這麼膩在一起開始說話。
「全說是不可能全說的,為了咱們的小命著想,我也不能就這麼囫圇地全說了。一來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太多,你們聽著估計也覺得不耐煩,二來嘛……」
謝韶指了指地上喇叭的殘骸。
「我要真敢說,我估計我一會兒就要和它作伴了。遊戲對我的容忍也是有個度的,我仗著主神能稍微放肆點,但我要真的說的過了份,那……」
「你就真的要給我唱小寡婦上墳了。」
「呸,」祁魚啐了他一聲,「有事沒事能不能說點吉利的?」
謝韶做了一個給自己嘴拉拉鏈的動作,笑眯眯地絲毫不提這話茬原來就是從祁魚那邊給順回來的。
祁魚心裡也知道謝韶說的事對的,他沒有真想重回單身狗,所以他坐地直了點,擺出個側耳傾聽的架勢來。
「那你現在能說什麼,一次性給說了吧。」
「那就還是老規矩,」謝韶臉上帶著若無其事的笑,手卻勾著祁魚的手指緩緩揉捏,「我不能在明面上幫你們過任務,但可以給你們提供權限內的消息。這次的副本,你們……」
「停!」
祁魚不太自在地喊了一聲,謝韶的手指微涼,他的掌心卻是滾燙。兩者相觸的時候,他幾乎都能感覺到透過皮膚傳遞過來的,激烈跳動的心跳聲。
他知道這應該是錯覺,親都親了,結果牽個小手還心跳那麼快的人肯定是他不是謝韶。不過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現在是正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