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修寒叹道:“幸甚至哉!老朽不枉来菏泽一趟,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这么伟大的天才诗人。”
周煜平和地一笑:“前辈过奖了。”
“敢问小友名字?”
“周煜。”
“好名字,”默修寒兴奋地说道:“我不该打扰,不该打扰的,请小友继续作诗,老朽洗耳恭听。”
周煜只想起了两首李白的诗,其中一首便是《静夜思》,而第二首则是压轴之作,要留在最后;所以第二首诗,周煜则是抄袭的李煜。
早年做乞丐诗,周煜闲时在烟花之地玩耍,常听别人说唱一些李煜的诗词,一来二去,他也会了几首。
“学生的第二首乃是词,名字叫做《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首词极美,就算那些不懂诗词的学生也听得津津有味,《虞美|人》一出,默修寒的眼光更加炽烈了。
默修寒赞道:“好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小友的才气老朽是万万比不上了。”
周煜暗笑:只怕小爷一会将那首诗背出来,你就要羞愧的自杀了。
脸上却露出真诚的微笑:“小子岂敢与默老相比?一时的玩笑之作,让默老见笑了。”
“休要这么说,”默修寒正色道:“小友不要妄自菲薄,老夫敢夸口,小友乃是当世第一才子。”
默修寒的话极重,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名为周煜的小子走大运了,能用两首诗词让默修寒如此失态,放眼世界,惟有周煜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