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長老一步一回頭,到底是從御鼎峰上離開,讓眾多弟子鬆了口氣。玄松看了溫茹顏許久,卻是什麼都沒問,只嘆了口氣:“今天的事兒我會交代下頭噤言,不過你自己還是要小心,九長老樹敵不少,尤其御靈峰和御劍峰那兩位,說不得那天聽到風聲,要來找你的麻煩。”
“他——我是說九長老,他做了什麼壞事麼?”溫茹顏倒不怎麼怕找麻煩,只是單純八卦而已。
玄松便笑:“御劍峰的峰主空奕是董長老當峰主時招進去的,一直覺得自己天資過人,想得到長老的青眼成為他的親傳弟子。可惜董長老目下無塵慣了,竟是連空奕的名字都從未記得過,劍修哪個不是心高氣傲,他可憋著勁兒要在九長老面前證明自己的實力呢。”
“這位雖然固執,或有些不通人情世故,但到底是個君子,最多糾纏你幾句,卻不會傷著你。可御靈峰那位——”玄松說著皺了眉頭:“同門師兄弟,我也不好背地裡說他壞話,總之你往後離他遠遠兒的,更不要與他單獨相處。”
溫茹顏見他不願多言,也並不勉強。只回過頭,她就抽空拿出玉鏡問了董玄卿:“御靈峰的玄汀真人到底有什麼問題?為什麼我師尊說讓我離他遠遠兒的?”
董玄卿看著四頭身的小媳婦兒心裡美滋滋,一邊貪婪的看她,一邊隨口回答她的問題:“玄汀心眼兒小,還好色,你長這麼漂亮,當然是得離他遠點兒。”
眼看溫茹顏的神色有幾分不好,董長老才收起嬉笑的表情認真道:“玄汀喜歡收女弟子,而那些女弟子最後都會不明不白的隕落。我們也懷疑過他是不是在練什麼邪功,不過一直沒找到證據。畢竟弟子與師尊之間的破事兒是人御靈峰的家事,掌門掩蓋子還來不及,總不可能昭告天下徹查到底,平白臭了御宗的名聲。”
溫茹顏覺得不可思議:“我看掌門不像是會包庇門下藏污納垢的人啊。”
“掌門其實一直都在盯著他,關鍵是玄汀完全沒留下任何把柄。無論是女弟子與他發展成不正常的關係,還是她們的隕落,前者永遠是發乎自願,而後者不是意外就是發生在渡劫時。”董玄卿攤手道:“總之玄汀怎麼看都是無辜的,掌門也不可能把他壓入刑峰屈打成招吧?”
溫娘娘還是有些擔憂:“那萬一他真有什麼陰謀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董大佬不以為意:“一個金丹大圓滿境界的蝦米而已,敢作亂我分分鐘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