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儀的手攏著那處,只覺得手下堅硬,知道皇帝qíng動了,當下忍了羞怯,低聲道:“臣妾……遵命……”
趙哲斜恍她的臉色,只覺得這一抹羞色,倒跟那人略有些相似,不由越發動意,身子往旁邊一倒,喘息聲略起。
旁邊承鶴見狀,面不改色,只叫幾個小太監又退了,他也退後數步,低頭如無事人狀。
段昭儀察覺周遭動靜,心怦然亂跳,又羞又怕,卻也知道自己果真是來對了,這是個稍縱即逝的好時機,當下也顧不得其他,隔著那明huáng的褻褲撫摸了會兒,只覺那物越勃發漲大,她心中又喜又驚,咽了口唾沫,抖著手將系帶解開。
趙哲半躺著,便又垂眸看段昭儀,見她臉頰上一抹薄薄紅暈,倒也可心,自她的臉龐方向往後看,卻正好看到桌上那兩朵芍藥,於是一分可心變作了十分。
趙哲吸了口氣,腦中浮現那人的臉龐來,不由道:“快些……”
段昭儀一晃,手捧著那物,卻不知該怎麼“快”,她跟皇帝只有過一次侍寢經歷,這些chuáng笫秘事,雖則聽聞,卻不曾親動過手,因此便有些慌張,不敢用力,又不敢放開,竭力動作,卻又不得其法。
趙哲皺了皺眉,yù望得不到紓解,當下便有些惱,本想把人喝退,段昭儀卻也察覺了不妙,眼中就見了淚,驚慌失措地看了他一眼。
趙哲看到那水汪汪的眼睛,當下腦中轟然一聲,一翻身坐起來,手擒過段昭儀,將她的臉湊在□:“含著。”
段昭儀吃了一驚,當下呆了,卻不敢抗命,本能地張開嘴,趙哲將那物往內一塞,當下便動作起來。
段昭儀哪裡受過這個,很快臉色通紅,眼中淚珠亂落,卻又不敢抗拒,又無法做聲,只有忍受。趙哲覷著她落淚之態,又看到那兩支花兒,將頭一仰閉了眼睛,腦中又浮現那人含怒帶淚的雙眼來,一個深撞,終於便一泄如注。
趙哲手一松,段昭儀往後一退,便跌在榻下,手撫著喉嚨,身子微微抽搐。
趙哲斜看她一眼,yù望暫時得以滿足,心中卻有了幾分厭倦,淡淡道:“愛妃辛苦了,可還好?”
段昭儀緩緩起來,茫然呆怔:“皇上……”聲音也有些沙啞。
趙哲道:“看來你也累了,那朕改日再見你,承鶴,送昭儀好好地回宮去罷。”
段昭儀跌跌撞撞起身,勉qiáng收拾儀態,行禮過後,轉身往外,出了殿門,兀自如夢似幻。
承鶴冷眼看她的模樣,便道:“娘娘,您怎麼了?”
段昭儀轉頭看他,瞧出他眼底一絲冰冷,便道:“我、很好。”
承鶴看著她,冷冰冰道:“多少人上趕著要伺候皇上,卻不得機會,若得了機會,哪個不是使盡渾身解數曲意逢迎的?娘娘這是怎麼了,差點兒激怒了皇上……幸好皇上並未責怪,怎麼,娘娘這淚卻又是從何而來,莫非是在怨恨什麼委屈什麼?”
段昭儀心頭一凜,忙道:“不、不曾……這是一時、一時……公公切莫誤會。”
“不曾就好,”承鶴一點頭,緩和了聲音,“那昭儀便好生回去歇著吧,唉,可惜了,若是這一番昭儀伺候的皇上好,那皇上以後或許就會惦記上了……”看她一眼,轉身走了。
段昭儀呆站原處,過了會兒後才帶著宮女往回走。
宮女原先在外頭,不知發生什麼,便問:“娘娘,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段昭儀恨不得回頭給她一巴掌,心念一動瞬間,就見到前頭裊裊來了一人,傘蓋之下,體態風流妖嬈,被七八個宮人簇擁著經過,正是最近宮內炙手可熱的瑾妃。
段昭儀見了她,又看那副輕狂的模樣,心道:“我竟不知,還有此等伺候聖駕的法子……可見我素日是個呆傻的!這妖jīng得寵甚快,皇上愛她愛得什麼似的,我原本想她也不比我美貌些,怎麼竟同人不同命……原本還以為是她家裡頭得勢,但那究竟是一則,另一則,怕就是那些下流的手段她多會些,才讓皇上惦念……”
說話間,瑾妃卻已經走近了:“姐姐這是去哪裡了?”
段昭儀品級比她低,當下略低頭:“見過娘娘,方去看過聖駕。”
瑾妃道:“我方才才出來的時候,遙遙地就看姐姐去了,我走到這裡,姐姐竟出來了……可真快呢。”
段昭儀心頭一刺,瑾妃拿扇子擋著臉笑,又小聲說道:“我聽說今兒皇上又跑出宮了,又聽說是去姐姐的家裡了,嚇了我一跳,還以為……還好,我去看看皇上罷。”說著,笑看段昭儀一眼,扭身去了。
段昭儀回身,目送瑾妃離開:當初同樣進宮,論起人品家世,都是自己為佳,卻讓這個粗狂貨色後來居上……
段昭儀雙手握緊,想了會兒,便問貼身宮女由青:“皇上出宮的消息她也知道了,可見是真去了我們家……只是皇上去我們家做什麼?你去細細打聽跟隨承鶴公公身邊的小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