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過頭來,眼神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
幾乎是和第二次見面時一樣的場景,她還是那個天鵝,孤傲到不近人情,卻只一個眼神就能叫人心緒翻滾。
他指尖頓了頓,終於換上了笑容:“我只是來看看嫂子,卻沒想到——會發現這麼有趣的事情。”
看著顧妤愈發冰冷攝人的面容,他勾起唇角吐出了一個事實:“你被/囚/禁/了。”
謝謝,我當然知道自己被/囚/禁/了,而且還被/囚/禁/了三天。
顧妤很想懟他,但鑑於自己上次打了他耳光之後觸發的報復劇情,顧妤覺得還是維持高嶺之花的人設就好。
這樣想著,她只是眯了眯眼,揚起下頜:“不關你的事。”
高嶺之花無法低頭,更別說開口請求,因此即使是心底想著讓霍逞幫忙,在表面上,顧妤卻還是一片高傲。
她站在窗邊,好像比之前更美了些。
尤其是在這樣宛如/囚/籠一般的環境裡。目光落在那優雅揚起的雪頸上,霍逞眼神更深了些。他突然垂眸笑道:“嫂子不想離開嗎?”
“我聽說你和祁哥明天就要辦婚禮了。”他慢慢道出事實。
沒有人比霍逞更了解這一點,他知道,像顧妤那麼高傲的人最厭惡的就是被.禁.錮自由。即使是之前對於祁應寒有些感情,但在被/囚/禁/之後,就什麼也不剩了。
神.祗.怎麼會原諒想要將她拉下神壇的人呢?
即使那人是出於愛意,她也只會覺得那愛/欲/骯髒。
所以,霍逞這樣問她,他知道顧妤一定會離開,他在等著她求她。到時候,自己就可以提一些,無傷大雅的要求。
他站在那裡靜靜地等著,等著那人開口,果然,一分鐘後,顧妤冷聲問:“你想要什麼?”
即使是這樣問著,但是顧妤的姿態卻並不像求人。她只是冷著臉,淡淡看著他。但就是這樣的舉動,就足以叫人指尖戰慄。
霍逞心裡清楚,無論何時她永遠都會高高在上,那些人無論遵循她的想法與否都無關緊要,因為最終,他們都會匍匐在她腳下。
但他知道自己不會匍匐,因為,他有一個更禁.忌的願望,想要得到天鵝。
她是他的嫂子,也是他的天鵝。
霍逞想要得到顧妤,從一次次的壓抑開始,這個念頭就一直藏在心底。尤其是在祁應寒擺下鴻門宴之後。
他知道,自己無法放手。
但是,對付這樣一隻高傲的天鵝卻不能來/硬/的,霍逞知道如果不能折斷翅膀的話,那麼就得劃一個更大的.牢.籠.,大到叫她放下戒心,等到想要走出去時,卻已經晚了。
於是他聽見自己道:“很簡單,我只是想要讓嫂子答應我一個要求,至於這個要求是什麼,暫時還沒有想到,如果想到的話我會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