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離開後一個小時,祁應寒才收到消息。他當時正在顧家商量著婚禮的事,他想給顧妤一個很好的婚禮,即使有些倉促,但也不能怠慢。
婚禮的細節都敲定了,顧家人有些奇怪怎麼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上顧妤一直不露面,於是就問了句:“祁先生,怎麼今天不見阿妤?”
早在私自替顧妤做出決定後,祁應寒就已經想好了說辭,因此這時也只是道:“婚禮辦的比較倉促,阿妤現在正在婚紗店,就讓我先過來了。”
他這樣說著,眾人也沒有懷疑什麼,只當真的是這樣。畢竟顧妤和祁應寒關係一向好,而且顧家也是依附於祁家生存的,自然不敢有什麼意見。
祁應寒在商定好後離開了顧家,結果一回到車上,就接到了保姆的電話。
“先生,不好了,顧小姐好像不見了。”
在祁應寒離開後,保姆出去外面買菜,回來就發現臥室那邊一直.鎖.著的房門好像有些不對,打開一看,裡面果然沒有人了。
總是站在窗邊的顧小姐不知所蹤,保姆回過神來,連忙給祁應寒打電話。
聽見這話,祁應寒扣安全帶的手頓了頓,聲音第一次冷了下來:“你說什麼?”
“顧、顧小姐不見了。”祁應寒雖然生的冷峻,沉默少言,但卻少有動怒的時候,保姆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生氣,嚇得連忙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了。
車內靜靜地,祁應寒握緊手機,額上青筋隱隱跳動著,看著有些嚇人。
門被鎖住了,家裡又沒有人,顧妤不可能一個人走。
他一拳砸在方向盤上,連血跡緩緩滲出也不在意。
“霍逞”。
霍逞沉聲狠狠吐出這兩個字,眼神陰沉。
他倒是小看他了,這麼久了,居然還沒有死心。不知道過了多久,祁應寒慢慢垂下眼,他沒有理會手上的傷口,只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兩人說了很久,直到掛斷電話,他才面色平靜了下來,只是眼底到底還有暗涌。
顧妤不知道自己的離開造成了什麼後果,倒是系統,眼睜睜地看著這隻什麼都不懂的小天鵝將人一步步逼入黑暗裡,不由笑了笑。
它經常發神經,顧妤雖然有些疑惑,但為了不被逮住交流不可說文學,還是忍住沒有開口詢問,一直到車停了下來。
霍逞帶著顧妤來到了自己家。
因為顧家和祁家是站在一條線上的,這時候將顧妤送回家裡也不安全。顧妤也是想著這一點,才沒有拒絕霍逞的安排。
她現在唯一在乎的就是婚約怎麼解除。
在霍逞打開門時,顧妤神色沒有一絲動容,甚至連好奇也沒有。好像無論她身處在什麼樣的地方,都能坦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