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先生,我們這是?”他小心問。
越聆生抿了抿唇,淡淡道:“去醫院。”
在司機轉身回到駕駛位上之後,他還是解釋了句:“開到私人醫院吧。”
顧妤失蹤了很多天,媒體都在盯著,如果去普通醫院的話難免不會被拍到。越聆生指尖頓了頓,看著躺在他身邊的人,神色微沉。
他低估了顧妤的驕傲,也低估了這次囚.禁對她帶來的打擊。
那個金屬籠子他離開時看的分明,顧妤這幾天,就一直是被關在這樣的籠子裡。這種壓抑的羞辱,正常人尚且難以接受,更何況顧妤。
越聆生眸光頓了頓,忽然伸手替她拂了拂耳邊的碎發。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心情到底是有些變了。
從前想著顧妤時只是帶著那是自己看中的遊戲者的占有/欲/,即使這場賭約關乎自己生命,越聆生也沒有太多在意。
這些日子自從慢慢了解顧妤之後,越聆生有時覺得,她比那場賭約更有意思些。
而現在,他竟然開始隱隱有些替她著想。這對過去的越聆生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可事實就是這樣,在顧妤剛才倒在地上的一刻,越聆生想到的是,他或許應該早些出手的。
這種改變很新奇。
他指尖頓了頓,在司機忍不住從後視鏡里偷看後,慢慢收回手來。
顧妤一直在裝睡,也幸好有系統的作弊,並沒有被看出來什麼。她一邊在腦海里愉快地聊著天,一邊分神注意身體的動靜。
在感受到越聆生的手指放在她額角的時候,嚇的差點以為被看出來了,但那微涼的手指只是輕輕拂過耳後,顧妤才放下心來。
很快就到了醫院,司機抱著顧妤上了樓。
越聆生一直在門口等著,一番檢查花了一個小時。他垂眸坐在輪椅上等著,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很久,才拿起手機來撥通了一個號碼。
“餵。”
電話那頭的人聽見是越聆生,嚇了一跳,連忙問好:“越先生,您有事嗎?”
越聆生指尖頓了頓,淡淡道:“最近媒體上有關顧妤的事,你出手澄清,都壓下去吧。”他語氣淡淡,這種事情在他們這種地位的人手中也不過是小事。
那頭接了電話的人連連答應。
不過到底還是有些奇怪,這個緋聞都傳了幾天了,要是越先生真的在乎顧小姐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澄清壓下去,反而現在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