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在家?”
嚴裕很不客氣地抬腳踹了踹自己大哥的腰。
嚴傑被踹得搖來晃去,笑著答了弟弟一句:“我今天下午才有課。”這才朝著顧凌霄笑:“幸會!我是嚴裕他哥,我叫嚴傑。你可以叫我傑哥,也可以叫我阿傑。反正我們年紀也沒差太多。”
嚴裕頓時對自家大哥露出了:“我靠你個二十二歲的老年人在高中生面前裝嫩還要臉不?”的鄙夷目光。
無視自家弟弟的物理攻擊與精神攻擊,嚴傑說罷就朝著顧凌霄伸手,顧凌霄也禮貌地與他握了握手。
“您好。我是姜禹君。是嚴裕同學的同班同學。”
笑眯眯的嚴傑聞言輕笑,令人如沐春風:“我早就久仰姜同學的大名了。”
嚴傑再次被弟弟痛擊腰部,瞬間笑不出來只能跟個七八十歲的老爺子一樣捂住了自己脆弱的腰。
顧凌霄總覺得笑容滿面的嚴傑會讓自己想起一個人。但她想要仔細回想那人的時候,他她又想不起來了。
這種既視感顧凌霄了習慣了——她每穿越一個世界,每換一次身體,記憶就有一部分的缺失。這種缺失並不會對她造成決定性的影響,也不會讓她生活不便,所以她是懶得去找回自己缺失的記憶的。
真正重要的記憶是想忘都忘不掉,忘掉的就是不重要的,不是嗎?
見嚴家兩兄弟都沒把自己的話當成是一回事,顧凌霄只能再次提醒:“那鈴鐺現在還沒奪走你們家的氣運是因為它以風為媒介,你們放鈴鐺的地方無風。且那把開刃刀的日本刀上有殺氣煞氣,所以鎮住了它。”
“哈哈哈哈哈哈!小妹妹真幽默!”
嚴傑朝著顧凌霄舉了舉牛奶,晃出了廚房。
就算這小丫頭是他弟弟喜歡的女人,他也覺得這小丫頭片子太不像樣了——看著還挺眉清目秀、一臉正氣的,怎麼就是個神棍呢?
他弟的眼水有待提高啊,女人可不是只要臉好看身材好就行的。成績有時候也不代表人品啊。
嚴傑幾口喝完了牛奶,回房間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
他沒對弟弟說謊,他今天確實是下午才有課。可他一個哥們兒曉峰那邊出了點事情。熬夜打了一晚上《只狼》的他就是被曉峰的求救電話給CALL醒的。
嚴傑前一天一回來就把背包扔沙發上開始打遊戲,他臨到出門到處找不見包才想起包被自己扔在客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