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就是我和深山談的內容……阿嚏!昨天出門出得太急,衣服可能穿少了。”
打了個噴嚏的顧凌霄騰出一隻手來揉了揉自己的鼻頭。
她已經被易生慣得生活上是三.級殘廢了。要知道平時她出門前都會和易生打招呼,易生也會根據那天的天氣先幫她準備好衣服。這種事情多了之後,顧凌霄已經很少在意天氣。衣服穿多穿少也就有些難以把控。
見顧凌霄的鼻頭被她自己揉紅了,易生本就軟成一片的心更軟了,他摟著顧凌霄把顧凌霄往自己火燙的懷抱里按了按,又問:“要不要我去把空調開高點?”
“不用。我洗個熱水澡就好了。”
“那我去給你拿換洗衣服。”
“回來——”
抓住老媽子一樣愛操心的易生,顧凌霄命令道:“你和我一起去洗。”
“!”
以為自己的已經面紅到了極致的易生輕易地突破了自己的極限。他張口結舌訥訥著,心道:原來茜姐是這麼大膽的女性……
顧凌霄這人其實就是這樣。
她如果不接受一個人,這個人就會完全被屏蔽在她的世界之外,哪怕使出開門撬鎖的十八般武藝也沒用。可她要是認可了一個人,認定了一個人,那她就會對這個人全面地敞開自身。
她選擇了易生作為一生的伴侶,自然不會還端著什麼架子,要易生活得像只剃頭挑子一頭熱的小舔狗。
她會給他比他想像中更多的愛。
易生被突如其來的幸福砸得暈頭轉向,連“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的想法都冒出來了。顧凌霄好笑地聽著他不確定地問出口,又如夢似幻地伸手來碰自己的面頰,就咬了他下巴一口。
易生被咬疼了,按著顧凌霄的牙印從呆呆的到大喜過望——會疼就不是夢啊!就是茜姐這一咬也太溫柔了,就跟被小奶貓咬了似的。與其說是疼,不如說是痒痒的,還酥酥麻麻的。
抱起顧凌霄就往浴室跑,易生和顧凌霄胡天胡地了一回才算是冷靜下來。
大概是身體上的火稍微滅了些,他頭腦也清爽了不少。聽著顧凌霄說她和深山噓這一天一.夜都在創作些什麼內容,他也不嫉妒深山噓了。
“現在市場的主流還是爆米花式的快餐型商業大片。文藝片和紀錄片基本是誰拍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