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你伺.候。”
女人愣了愣。正往戴斯蒙德面前的小桌上放威士忌與玻璃杯還有冰塊的她直起身來,胸.前的兩團總算是被掩住了。
“可是元帥……”
“沒有‘可是’。我說下去,你就下去。”
戴斯蒙德不愛多說廢話,他停下了看書的動作,視線卻沒有轉移到女人的臉上——女人也好,男人也罷。記住任何人的面孔都是沒有意義的,因為誰都會死。尤其在他面前的人都有可能被他親手處死。
拿著精裝書的右手食指與小指上都戴著刻有紋章的戒指,這些戒指上的紋章代表著戴斯蒙德有隨時隨地殺人而不受審問與責罰的權利。貴族所乘的列車上總是有著不同的女人,這些女人大多身份低微,人生的意義就是被當作是一次性的餐巾紙,在人需要的時候被人使用,使用過後就被拋棄。
別說戴斯蒙德在這裡殺個把女人沒有人會追責,就是其他的貴族在列車上弄殘弄死幾個女人也沒有人會說些什麼。
“是……”
女人似乎有些不甘,這讓戴斯蒙德對她的厭惡更甚。
“那起碼讓我幫您把酒倒好。”
“不需要。”
沒有乾脆離開的女人徹底讓戴斯蒙德不耐,他剛抬起頭來想喊衛兵把這女人從自己的車廂里丟出去就見女人向著自己投懷送抱。
——顧凌霄怎麼可能真的對戴斯蒙德投懷送抱?她的左手在碰到戴斯蒙德右手的同時就反手鉗制住了戴斯蒙德的右手手腕。
精裝書掉落在了列車底部鋪著的長毛地毯上,只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還不到戴斯蒙德胸口高的顧凌霄一腳踩在戴斯蒙德雙.腿之間的座椅上。右手掐住了戴斯蒙德的咽喉讓他發不出分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