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口口水,又揪了揪自己臉蛋兒、擰了擰自己大.腿,直把自己臉都給揪紅了還說自己感覺不到痛的陳華看起來比平時更耿直憨厚了。
拿這樣的陳華沒法,顧凌霄乾脆自己走過去踮起腳,捏著陳華的下巴命令道:“還差一句話,快些。”
顧凌霄捏著陳華下巴的手並不重,那溫熱但因為勞作而算不上特別柔軟的觸感卻比任何疼痛都要來得讓陳華震撼。
金魚張嘴那樣開闔兩下嘴巴,陳華怯聲道:“盛……盛老師,你願意做我的、”口吃了一下,陳華在周圍人的注視下結巴道:“我的愛人嗎?”
顧凌霄大方地彎了眉眼,吻了陳華的面頰一下。
“我願意。”
陳華應聲倒地,差點兒沒摔裂後腦勺。周圍的人沒見過這麼沒出息的大個子,也沒見過這麼豪放的大姑娘,一個個牙疼似的齜牙咧嘴。
顧凌霄不管這許多,拉起陳華就往月台外走。橫豎她已經誤了火車,再晚一天回首都也行。就是行李她得請上一趟火車上的列車員代為保管一下,現在她得去找地勤幫忙聯繫列車員。
“盛老師,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陳華捂著腫起個大包的後腦勺。
“去一個你沒去過的地方。”
顧凌霄從來說到做到,在這之後她從很多意義上讓陳華去到了他從未到過的地方。
陳華先是隨著顧凌霄輾轉到了首都,隨後在首都和顧凌霄領了證兒,擺了兩桌家常酒菜成了顧凌霄的小煮夫。
別家科研人員帶家屬那都是當家的帶媳婦兒,顧凌霄這種老婆帶老公的倒是頭一回。起初看好戲和嚼舌頭的人不少,然而隨著陳華考上首都大學,顧凌霄的科研成果舉世震驚,這些質疑的、看好戲的目光全都成了欽佩與艷慕。
很快,當改革開放的春風吹向整個大陸時,陳華的父母也搬到了首都,和兒子兒媳做了鄰居。
顧凌霄因為專心科研沒有生子,陳華和陳華的父母也沒有逼她——總理夫婦也沒有生孩子啊,人家不照樣恩愛幸福?可見維繫夫婦的不是孩子,而是彼此之間的感情。
這一世顧凌霄與多位科學家合作,不到四十歲就與這些科學家們一起解決了華國的糧荒問題。到了她四十五歲時“盛愛軍”三個字已經被寫入了教科書之中,就排在“水稻之父”的旁邊,被稱為“養殖之母”。
六十歲的時候延遲退休的顧凌霄終於正式退休了。但不到兩個月她就被返聘回來,帶著老公陳華與科研團隊飛往了非洲。
在非洲,顧凌霄又一次創造了養殖奇蹟。非洲大兄弟們為了紀念她的豐功偉績甚至專門給她拍了一部電影,名字叫作《來自異鄉的母親》。
此後《來自異鄉的母親》被翻拍了許多次,次次都由最好的演員來演。《來自異鄉的母親》也開始衍生出多個版本,其中華國和非洲的版本都超過十個,好萊塢也有三個,其他國家大多也都有一至二個不同版本的《來自異鄉的母親》。